,而你……就是继任的卫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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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怎么就确定,我会如您一样,坚持这个信念?”
“等你停留在这个境界几十年不得寸进,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北风掠过窗口,卷起老人斑白的丝。
徐行却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上散着的无比强烈的使命感。
他终于明白。
房允典要动的从来不是一场简单的清洗,而是要彻底颠覆延续几千年的道门格局。
老人眼中燃烧的炽热信念,竟让他想起史书上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理想主义者——或许,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窗外忽然响起一声闷雷,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
徐行望着房允典布满皱纹的脸,平静的说道:
“前辈为何现在就告诉我这些?”
徐行握紧茶盏: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您这种想法,或许连长都不知道吧?”
房允典望着窗外翻涌的雨幕,苍老的面庞在雷光中忽明忽暗:
&0t;正因为连长都不知道,才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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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枯瘦的手指叩击茶案,出空洞的回响:
&0t;以筑基修士的生命厚度,才可以完美执行这一计划,知道‘阳谋’为何比阴谋更可怕吗?因为它摆在明面上,却让人不得不入局——当南北玄门开始厮杀,当注册修士制度推行,整个修真界都会被裹挟着走向新秩序……所有人能做的,就是顺势而为。
&0t;
徐行喉结滚动:
&0t;您这是在赌博!
&0t;
&0t;赌博么……或许吧,但总要有人先掷骰子,由我这个道协终身荣誉会长来干这件事,岂不是很有宿命感?&0t;
“可您为什么就那么确信,我……愿意接您的庄?”
房允典突然笑了,那笑声混着雨声,竟透出几分释然:
“你以为这是选择,可在我看来不过是历史规律的必然,修真界的特权轮回千年,早该有个了断。”
他指尖划过案上裂痕:
“你我都是时代选中的棋子,区别只在于,你是要主动推动车轮,还是被碾作尘埃。”
“我不懂。”
“我说过,你以后会懂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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