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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毅背着双手在队伍前踱步,布鞋碾过地上的碎叶:
“这才是引炁的最佳时机!”
他抬脚踢了踢旁边学员的胳膊:
“疼吗?累吗?记住这股劲儿——把疼劲儿累劲儿都当成钩子,往骨头缝里钩,往丹田深处拽!”
他捡起地上半块青砖,猛地攥碎,粉末从指缝漏下:
“经脉就像这砖缝,平时堵得死死的,只有熬到极限,缝隙才会炸开!
现在不抓住机会,等会儿身体的疼痛消失了,就又做了无用功!”
秦越咬着牙盘膝坐好,汗水顺着额角滴进眼眶、流进衣领,涩得他睁不开眼。
他却依旧努力放空大脑,咬着牙默念心诀。
所有人都如他一样强迫自己入定,没有怨言,没有感慨。
能站在这里接受训练,是多少人挤破头都求不来的机会——外面的世界,血毒变异株一天一个样,隔几天就有国家宣布彻底失联,而他们,是被选中的、有可能对抗这场灾难的人。
如果他们能够内视的话就会现,经由聚气阵的浓缩,他们的下腹内,正隐隐泛起一丝微弱的白芒,是炁感初显的征兆……
周围的呻吟声渐渐低了下去,学员们都在咬牙坚持。
周毅目光扫过全场,忽然停在秦越身上——他周身竟泛起层极淡的白晕,像蒙了层薄霜。
就在这时,秦越猛地浑身一颤。
丹田处像炸开团暖雾,顺着经脉往四肢窜去,刚才的酸痛竟消了大半。
周毅顿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到没……别以为只有经络敏感人能成事儿!
这股狠劲,比什么天赋都管用!”
徐行没再看演武场,转身走向隔壁的五庄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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