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抓紧去换上了守夜人的制服。

    而此时在贵宾区。

    李无量喝着酒，翘着二郎腿，神情淡然。

    他看向有些局促的王免道：“怎麽，这地方来的少了？”

    “不要在意，心境这东西很奇妙，想要突破就要在任何地方都能保持自我。”

    “你就当这是一种考验。”

    “有时候你应该和你师弟学学，他多会享受的，我当初还只能去街边的小粉店按按脚，他直接来会所了。”

    “当你面对任何事情都心境如一的时候，也就成了。”

    李无量还记得原着里的呓语，他为了踏出那一步，闯过心关，将全家杀了。

    只不过，

    他还是失败了。

    操控内心的人，最难面对的就是自己心境。

    或者说，

    这些人已经分不清究竟什麽是自己的内心，想要闯过去需要拨开一层层的迷雾，更加繁琐。

    他的话，让王免眼中明亮了几分。

    虽然李无量跟他说过很多次，要多去放松一下自己，但自己时常将这一点忘记。

    这种感觉说不上是责任感或是其他情绪，就是如同有一把无形的鞭子，在他身後鞭策他。

    好像再说不要停下来。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执念一样的困境。

    漩涡他们，也因为自己的原因时刻在奔跑之中，不得停歇。

    王免想通一些之後才轻声道：“多谢师傅提点，我以後会注意的。”

    李无量摇头笑了笑。

    他知道，王免可没那麽容易改变。

    不过没关系，还有一些时间，他会让王免惊艳大夏的。

    此时一道黑影猛然飞过半个大堂，一个滑跪来到了李无量的面前。

    “师傅！”

    “我可想死你了！”

    “我还以为您不要徒儿了！”

    苏哲当即搂住了李无量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李无量轻拍他的肩膀。

    “不要哭了。”

    “我看你白白胖胖的，伙食不错，看来也没有什麽压力啊。”

    “不错，这才是我徒弟。”

    但凡王免有苏哲的一半听话，他现在都已经是人类天花板了。

    随後李无量轻声道：“好了，你们两个齐了，也该开始训练了。”

    “只不过，你们两个教的东西不同，要分开练。”

    苏哲和王免对视一眼。

    “怎麽练？”

    不多时。

    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外面的一处林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