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高校,争取他们的支持。”
“记住,我们要的是一场光明正大的胜利!”
楚墨对着电话说道。
与此同时,赵婉清潜入北京某学术会议外围,试图接触一位参与国家标准制定的半导体专家。
她并未直接递材料,而是以纪录片导演身份,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专家休息区。
“您好,李教授,我是纪录片《人民的芯片》的导演赵婉清,想占用您几分钟时间,请您点评一下我们纪录片的剪辑片段。”
赵婉清姿态谦卑,语气诚恳,同时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李教授放下手中的茶杯,接过名片,仔细看了一眼,略微有些惊讶:“《人民的芯片》?我听说过这个纪录片,好像在网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赵婉清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李教授。
我们的纪录片主要讲述了草根芯片爱好者们,利用废旧电子元件,自主研芯片的故事。
我们希望通过这部纪录片,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芯片的现状,激大家的创新精神。”
李教授来了兴趣,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很乐意看看你们的剪辑片段。
不过时间有限,我就只能抽出十分钟。”
赵婉清连忙道谢,并迅打开电脑,播放了一段精心剪辑的片段。
当画面播放到老教师颤抖着写下“hkoo2”
时,专家突然沉默良久,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赵婉清,低声问道:“这工艺……真是用报废手机主板调出来的?”
赵婉清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是的,李教授。
我们的主人公,就是利用最简陋的设备,在最艰苦的条件下,完成了这项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专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感慨:“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这些年定的标准,是不是都太看‘出身’了?”
次日,在内部研讨会上,李教授提出增设“边缘创新技术容错评估机制”
,引激烈争论。
远在巴基斯坦,努尔察觉巴基斯坦情报部门对“陶片漂流计划”
的追查日趋严密,部分村庄已开始收缴刻有电路图的陶片。
他当机立断改变策略,联合阿米娜起“春诵行动”
——组织中小学生每日晨读《微核指令集》前二十条,以朗读训练名义传播基础逻辑。
孩子们在操场齐声念出“gpio_it=high”
时,远处监听的特工只当是外语课。
一周后,十二个村庄自组建“无声学习小组”
,用粉笔在地上画出寄存器模型,完成了次本地化模拟调试。
星火,正在以另一种形式,顽强地燃烧着。
而此时,一辆隶属于生态环境部的考察车,正缓缓行驶在通往喜马拉雅南麓禁区边缘的道路上。
车内,张立诚默默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神深邃而坚定。
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接近的,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秘密……
张立诚坐在颠簸的考察车里,空气中弥漫着柴油味和泥土的气息。
窗外,巍峨的喜马拉雅山脉连绵起伏,阳光洒在终年不化的积雪上,刺得人睁不开眼。
他能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皮肤也开始干燥痒。
夜幕降临,考察队在禁区边缘扎营。
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吹得帐篷猎猎作响。
晚饭后,张立诚向领队请示,说要巡查水质监测设备。
得到批准后,他拎起工具箱,独自走向营地上游的溪流。
禁区内电磁环境复杂,无人机无法正常工作。
张立诚早有准备,从工具箱里拿出自制的滤网和试剂管,蹲在冰冷的溪水边,小心翼翼地采集水样。
溪水冰冷刺骨,冻得他手指几乎失去了知觉,但他丝毫不敢松懈,一丝不苟地完成着每一个步骤。
返回营地时,一名年轻的队员突然拦住了他,篝火映红了他的脸庞。
“张工,你查的不是污染吧?”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试探。
张立诚停下脚步,摘下手套,搓了搓冻僵的手指。
“你说呢?”
他反问道,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队员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不定。
“我舅舅在边防站,说最近有人用牦牛铃铛运东西……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张立诚凝视着他,篝火在他眼中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