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藏在身后。
“伤药?狐族受伤自有法术医治,何须这些?不对,这是人族的伤药。
是那人受伤了是吗!”
阿玄突然急了。
“明知故问。”
涂山雪白了阿玄一眼,转身就走。
“四哥等等,他,他怎么了?”
听到这话的阿玄心里一揪。
涂山雪:“一个凡人被表妹的狐火所伤,你说呢。”
“怎么会,阿朵为什么要伤他?”
阿玄突然捂着脑袋,更多的黑气侵入他的脑海。
“嫉妒吧,谁知道呢。
多亏他身上的白绫,不然此刻怕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怎么,你要去看看他?”
涂山雪问。
“呵呵?看他,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另外,你也不准去!”
阿玄一把抢过药瓶,砸到地上摔碎。
啪嗒!
药瓶碎裂声炸响,各色的药粉撒了一地。
“我靠,你是不是疯了!”
觉得莫名其妙的涂山雪瞪了阿玄一眼,气冲冲走了。
目送走青年的背影,阿玄突然跪到地上想收集起散落的药粉。
可从窗外袭来的冬夜凛冽寒风没给他机会,直接将药粉吹得一干二净。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
阿玄看着自己沾满药粉的双手浑身颤抖。
……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暗无天日的山洞让墨夤的感知都模糊了。
也不在过了多久,等他意识再次清醒之时,现自己的手正被人抬起。
而抬着自己胳膊的人,正饶有兴致盯着他手上的戒指。
“说说看,这戒指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瑾哥哥的气息?”
涂山朵口中香风轻轻拂过墨夤的脸颊。
“干你屁事。”
墨夤白了女人一眼。
“好,很好。”
女人脸色一冷,直接把墨夤甩到墙上。
咚!
撞击声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墨夤骨裂的声音。
不想再外人面前露出软弱的青年紧咬牙关,不让自己的惨叫出。
“把戒指摘了,你根本不配戴瑾哥哥的东西!”
女人对着匍匐在地上的身影命令道。
“滚呢吗的……”
墨夤恶狠狠瞪着涂山朵。
“好,很好!
就喜欢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嘴硬的人。”
说罢,涂山朵召来一节闪着寒光的骨鞭,二话不说就往墨夤身上抽。
也不知这骨鞭是如何淬炼的,竟能突破煅光白绫的防御伤到墨夤。
啪啪啪!
令人作呕的鞭声此起彼伏。
在骨鞭的摧残下,墨夤的身体很快变得血肉模糊。
大片大片的猩红在斑驳的白绫上晕开,描绘出惊心动魄的画面。
意识濒临溃散的墨夤倒在地上,任由骨鞭在自己身上狂舞。
或许是怕这人死了不好交代,涂山朵见墨夤没了生息后收回骨鞭扬长而去。
漫长又无尽的黑暗伴随深入骨髓的痛苦如潮水般袭来,墨夤失去了意识。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时,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墨夤扶起。
“喂,你没事吧,醒醒!
醒醒啊,喂!”
看着眼前之人深红的血渍透过白绫浸满自己的手,阿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