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一两句话,这种程度的“关照”
,只要眼下诚心结交,不断付出诚意,想必并非不可能之事。
“道友实在太客气了,”
墨丰远脸上的笑容愈真诚热络,“这些法器本就是答应赠予道友的酬谢,这位小兄弟既然喜欢,尽管拿去便是。
若是觉得不够称心,库中还有不少藏品,再去挑选几件也无妨。”
他摸不清王也的底细,虽看似只有炼气六层,却能与此等前辈平辈论交,或许也是位隐藏了修为的高人?他心中猜测,面上却丝毫不露,只以“小兄弟”
相称,极为周到。
“道友,眼下正值饭点,老夫已吩咐下人备了些薄酒粗食,欲宴请两位。
若道友不嫌敝舍简陋,不如就在墨府小住几日?我墨家虽不复往日风光,在这墨云岭一地还算有些根基,道友若有何需求,但凭吩咐,墨家定当全力以赴!”
墨丰远人老成精,深知唯有将人留下,才有时机慢慢增进情谊。
杨云天略一思索,便觉此言有理。
这一路行来,所获情报大多零碎残缺,真伪难辨。
王也虽见识广博,但受自身修为所限,许多消息终究流于表面且多是道听途说。
若能借助墨家这股地头蛇的力量,确实能省去自己许多摸索的功夫。
这等借力行事的方法,他早已驾轻就熟。
“也好,”
杨云天从善如流,客气地拱手道,“那便叨扰墨族长了!
请!”
“道友哪里话!
您能驾临墨家,已是令寒舍蓬荜生辉,是我等的荣幸!
快请,快请!”
墨丰远连声应道,侧身引路,心中已是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