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姑娘我什么也没看到(1 / 2)

书房里。

秦云坐在椅子上,看着父亲正在写请帖,他连声咳了几下!

父亲舍不得放下笔,“马上写完了。

怎么,还在咳!”

终于引起他的注意:“请了你大伯,二伯,四叔。

你母亲那边也请舅舅来。

加上我同窗好友,街坊邻居,大约得五桌。

得十到二十两银子。”

“爹,我正要和您商量!

咳咳!”

秦云咳了下,清清喉咙。

想着怎么劝说。

秦邺东手里拎着笔,转头望向他。

“说吧!

商量什么?”

秦云摸摸脸,捏了下鼻子,吸了两下,道:“我在考场中,听得几个考生说,明年的主考官,不喜欢高调的人,说,眼高手低最是没用!”

这个话不是他杜撰,上世喝酒,有一个官员的确说过,还是明年的主考官。

“与我的宴请,有什么关系?”

秦邺东不解的问,“我宴请的只是亲戚朋友,街坊邻居!”

“为人要放远看,您不是说:为官要谨慎小心,不可大意!”

秦云低下头,慢慢的说:“儿子不想以后步履维艰,开始就让人给盯上!

低调点好!”

秦邺东听着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心里拔凉拔凉的。

是啊,他虽是一秀才,也知官场黑暗,风险万分。

手上的毛笔被他捏着转。

多年来渴望炫耀的心,如此放弃也不甘心。

他挣扎的说:“昨日我已放出要摆酒席的话,怎能出尔反尔!”

“那也只是邻居,何况高兴时说的话,哪里就一定能当真?”

秦云劝说着:“要不街坊邻居,一家送一碗喜面,按乡下规矩,再加个红鸡蛋!”

“嗯,嗯!

我考虑下!”

秦云看着父亲放下毛笔,把一个个请帖拿起来。

半顷,父亲叹了口气:“就这么办吧!”

怎么个办,他不关心了,只要爹不要因此丢了性命就好!

父亲半生郁郁不得志,他也不忍心,只是要父亲舍出生命为代价,却是划不来的。

他望着父亲那沧凉的目光,终于明白,为啥母亲非要把他扮成男孩子养了。

他的心很沉重,这个儿子承载着父亲多少殷切的期望啊!

“这辈子我绝不让您失望!”

他的双手紧紧的捏住。

吃过晚饭后,叮嘱家里人,不要进他房,打扰他看书温课,他要准备明年的府考。

眼光冷冷扫过尚静茹,考虑着怎么把这个麻烦精弄走。

什么掩人耳目的侍妾,多养个白眼狼才是真的。

有她在,才真的是万事不方便!

又思忖着,会不会改了上世的局面,找不到那一缕魂魄。

毕竟是死在这贱人手里。

他深悔没有问清楚,改变结局会不会失去那缕魂魄,当时天君也没教教她!

他关上门窗,上了床,开始打坐。

没有灵气,让他进展困难。

他想了想,把洗髓丹吃了,没有灵气的凡尘,一颗洗髓丹下去,简直就是生生在剐着心肺,剔除污物,刮骨之痛!

痛得他怀疑五脏六腑都碎了。

真痛啊!

痛得他眼泪直掉,在床上打滚,他不敢叫,生怕吓坏爹娘。

只有默默忍受!

忍……

我忍……

当屋里臭气熏天时,他才打开门窗,悄悄出门。

走到小运河偏僻处,下了河洗澡。

秋水很凉。

圆月挂在天边,皎洁,美妙。

她撒开湿着乌黑长,月光下,白嫩如脂,两腮如红娇艳若滴的花瓣。

好一个月下看美人,如梦如幻。

她坐在河边的河石上,盘坐起来,月之精华自动的向她流入,形成一道乳白色光环笼置在全身。

“咔!

嚓!”

“谁?!”

她忽的听到一声枯枝断裂的声音!

马上大喝!

慌忙裹住全身……

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掩示的。

半人高的河草出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一头长长的红用银色丝带高束起,手里拿着个三叉戟,高高的鼻梁,特有性格。

“是我!

我……不小心的。”

他碧蓝的眼睛,忽闪忽闪。

“对不起,姑娘,我什么也没看到!”

少年结结巴巴的说。

“见鬼,什么也没看到,知道我是姑娘?”

她怒道。

“你的头……没办法不当你是姑娘。”

少年期期艾艾的说:“我捉青蛙,下鱼饵,每天要收鱼,没想到,今天见了个……美人鱼!”

“胡说八道,你才是美人鱼!”

她把头高高束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