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约觉得腹内又开始疼起来,连忙朝秦云跪下。
“仙子饶命,此女孩是……是杜大人府上管事卖了我的,我还给了他五十两银子,管事卖与我时,说要让她‘消失’!
小道才将二小姐带走的。”
“这,岂有此理,传孙管事!”
杜县令站起身来,接过师爷递上来的玉佩。
不敢相信,咬牙切齿。
他的手已经颤抖起来,怒火中烧,指着吴长彬。
“你……你说清楚!
婉婷她……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本道本想留着她采补元气,可她性子烈,屡屡反抗,小人肯定不会留手……!”
秦云冷森森的声音传向吴长彬。
“她被你带去血窟后,每日遭你采补元气,最后扔入枯井中,是不是血亏而亡?是不?”
“我,本道……”
吴长彬受不住秦云的威压,只好。
承认。
“的确是这样,这女孩不听话,老想着跑,她体质好,别的女孩都很弱……否则……”
【否则哪里能让你看到!
】这是吴长彬的心里话。
如果不是这女孩,他说不定能逃过一劫,现在怎么办呢?
吴长彬那里打着小九九……
唐三刀嗑头:“属下是文昌府捕快,被张府台陷害,他与这邪修联手,将属下抓住,半年来不停放血取血,若不是我身体好,早已经血尽人亡了。”
“住口!”
杜县令又头痛起来,张府台,张府台,他怎搞的了,哪有那个资格。
这时,孙管事被叫来了。
一时不明所以,跪拜下:“不知老爷叫奴才来为何事?”
“我来问你,你为何将二小姐卖与这邪修。”
管事大惊,眼睛望去,却见狼狈不己的吴长彬,他自是认识,心中暗暗吃惊,嘴上道:“我没有,我不认识这道人。”
“你一个小小的管事,我都不值得为你遮掩,你还敢不承认。”
吴长彬见他不认。
不由冷笑,“你拿我五十两银这大数目,岂能辩解,你那银两还没用,被你婆娘现抢去,如今还在她饰盒内。”
孙管事吓得“噗通”
磕下头来:“老爷,饶命啊,这是杜夫人叫奴才办的,奴才不敢不办。”
“贱妇!
贱妇!”
杜县令心中怒火中烧,指着孙管事。
“你这贱奴!
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夫人还叫将大小姐也弄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大小姐聪明,总是避过去,奴才没有办法!”
“来啊,将贱妇给本官去绑与后堂,待后再审。”
这是家事,没有人提出异议,秦云冷哼了一声,先不理会,使了压力与那邪修。
邪修连忙又朝秦云磕头,秦云把手一挥,让他面朝县令。
“说吧,那血池取血是否有谁勾结,实话说与县令听了。”
吴长彬连忙说出原因来。
“本道此事被张府台知道了这事,也见了杜二小姐,张府台更是变态,本道等都望尘莫及……
后来又掠了十几个女孩,说他喜处女,本道继续抓女孩与他。
条件是我炼我的血池,他会出面摆平……”
“张府台?”
杜大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秦云冷眼旁观,这一回张府台染指的可是他的女儿,看他怎么办!
围观的百姓更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这桩百人的大血案,还真有府台大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