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不喜欢去宫中,宫里的妃嫔们也抹有香,比这个要好些,只是我不太喜欢而已。
小时候,有个身上浓香的嫔妃给我糖吃,差点噎死,便脑中记得好浓的香味。后来一闻到浓浓的香味就有窒息感。”
“这是被窒息成脑残了呀!”秦云不知道怎么,随口吐出一句话来。
余海涛一听觉着不是好话,一时没有听清,问道:“你说什么,窒息成什么?”
秦云一哑,连忙辩解:“没什么,瞎说的,你这是说我不香才和我接近的么?”
“我没这么说。”
余海涛连忙否认,这可是一道送命题。
秦云身上也是有香味的,似有若无,大约是泡澡时经常泡的,不是粉香,是鲜花浸进肌肤里才有的香味!
散发出来是很淡很淡迷人的香味!
但他不能说,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香,十分勾人!
“你来看。”
秦云指着扇贝中的圆珠子。低下声音对着余海涛耳边说。
“这是个机关,只要一扭开这机关,便会出现一个门,至于门在哪里,我们三更天一起来打开看。”
余海涛话听着了,耳边却被秦云口里吐出的气息一种痒酥酥感觉,失了心魂。
“嗯,听你的。”
着实他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了,只是想搂抱住她。
他努力克制着,毕竟这园里还有不少眼睛盯着呢,包括他的暗卫,两人又转了会儿。
余海涛浑浑噩噩中,声音有些嘶哑:“云儿,我们回吧!”
“嗯,这里好找,我们先回去。”
秦云并不知道余海涛此时已沦陷,便应了,两人往回走。
两人回到厢房,这个卧室布置的很雅致,墙上挂着字画,落款全是前朝名人画家的。
画有裱画,上面的绫罗是蜀地特产的云锦,挂钩是真正的镶金打造的。
挂着青帐的拔步床已甚是豪华,秦云左摸摸右摸摸,那雕着竹子,雕着桃花,梅花……
“这手工真是巧夺天工。”
秦云赞不绝口。
余海涛早在进门时,将门栓好。
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你这渴的,好像谁不给水你喝似的。”
秦云走到他面前。
余海涛放下茶杯,眼睛看向秦云,盯着她的腰,“你们楚地女儿家的腰真细,难怪人家说楚王好细腰……”
他顿了顿,“只是你这腰真的不细。”
“你这是嫌弃我的腰粗了么?”秦云瞬间变脸:“你这是看上了两细腰的妖精了?”
“怎么可能?”余海涛见惹恼了秦云,一下子抱住了秦云。
“我又不是楚王,我喜欢你这样的。”
余海涛语调缠绵,委屈巴巴的将头埋在秦云怀里。只是本平坦的胸前变得凹凸不平来,软软的刺激着余海涛。
秦云推了两下,没推开。
这余海涛就这般,老是会装委屈。
秦云拿他没有办法。
只好说:“你刚才发现没,那水池后为什么会建堵墙隔断。”
“为什么?”
余海涛想了想,
“应该是隔开男宾和女宾吧!”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