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开地图。整个普洱,如一片摊开的茶叶,被山水浸泡,氤氲着淡淡的回香。我在地图上画下那柯里、景谷、镇沅、普洱主城四个点,用红线串起,像一片展开的茶叶脉络。我写下:“普洱不是地名,是一段等待被慢慢泡开的时间。《地球交响曲》在此奏响低音章,如熟茶入喉,如马蹄行泥,如旧道含风,如梯田听雨。这片土地,写下的不是度,而是温度。”我喝了一口老茶,茶香回绕,笔锋顿起:“真正的旅人,走的是回甘之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