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图的黄海畔写下:“青岛是一枚被海水冲洗过的硬币,一面是洋楼的砖,一面是崂山的石。她将帝国的余烬藏进地下水道,将本土的柔意藏在酒与茶之间。黄海未语,唯风作答。”我合上笔记本,窗外传来远处船只鸣笛。夜风吹动窗帘,仿佛整座城市都轻轻呼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