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来到一座木桥上,看着河水在脚下流淌。
它仿佛在说话,又像在唱一永不完结的长歌。
我写下:
“开都河是流动的历史,
它穿越民族、语言与时间,
也将草原与人心一一联结。”
傍晚时分,我再次踏上草原边缘,天空被云层染成紫蓝与灰白相间的色调,阳光从云隙中打下来,照在一队回归的马群上。
牧民呼喊,犬吠应和,牛羊缓缓归圈,炊烟从低矮的房屋升起。
我坐在一块草垛上,望着远处连绵的山线,耳边回响着天山之南的风。
此刻我忽然明白,所谓“边疆之静”
,不是寂寞,而是广阔中的从容;不是空旷,而是人与自然达成的深度共识。
我写下:
“黄昏的和静,不言不语,
却像一渐弱的牧歌,
在风中流转,在记忆中回响。”
第三日清晨,我离开和静县,车子从县南出,准备穿越焉耆盆地,沿着孔雀河支流前往下一站——和硕县。
那是另一处天山南麓的门户,一个融合葡萄种植、文化古迹与丝路记忆的地方。
我心中已生期待。
我回望和静,风仍在吹,草原上的马蹄印被风轻轻抹平,唯有脚下的土地依旧温热,像刚刚讲完一个故事的讲述者。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地图上郑重写下:
“第352章,和静县,记。
草原心脏、河流低吟、旧道回响,
这是天山南路的序曲,是旧梦再醒的开篇。”
下一站,和硕县。
我要深入焉耆文化的腹地,在沙与河之间,写下葡萄、烽燧与远行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