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察布查尔 百年马蹄家国情怀(2 / 2)

>老师告诉我:“我们不让孩子背完了就忘,我们让他们用唱的。”

在村文化广场,一位锡伯老艺人正拉着胡琴演奏《西迁曲》。

旋律悲壮中透着坚毅,那是他们民族从未褪色的精神号角。

白鹤年感慨道:“我们不是要回到过去,我们是要带着过去往前走。”

我写下:

“文化不是遗迹,

是活在舌尖、眼神和手指之间的火种。

察布查尔,

让这把火,在边地照进了当下。”

察布查尔虽以锡伯族为主,但也有哈萨克、汉、回、维吾尔、蒙古等数十民族同居同业。

我在一处集市闲逛时,看到一个场景:汉族大妈在维吾尔摊位上买烤馕,哈萨克青年用锡伯语跟汉族小哥讲价,回族大叔开着三轮车载一车辣椒卖给锡伯主妇,孩子们一起追着风筝满街奔跑。

这种场景在察布查尔每天都在生,从不新鲜,却异常动人。

“我们这里没人在乎你是哪里人,大家都只认得一句话:‘你也是来种地的吧?’”

菜摊老板笑着说。

我写下:

“边疆不是分界线,

是联系的。

察布查尔,用日常烟火,

熔炼出真正的人间和声。”

夜幕下的察布查尔,没有喧嚣,只有慢慢亮起的灯光。

我坐在察布查尔河边,听见远处有人练箭的声音,咻——咻——咚。

还有老式留声机播放的《锡伯西迁调》,低缓而悠远,像是一匹疲惫的老马还在回望东天。

而我身旁,是一位小女孩正写着作文。

她写道:“我是锡伯人,我的根在东北,我的梦在察布查尔。

等我长大,我也要走远远的路,但我一定回来。”

我低头不语,翻开《地球交响曲》的笔记本,在地图上郑重写下:

“第367章,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记。

马蹄声已远,

但誓言仍响,

这里,是三百年如一日的边地信仰。”

下一站,昭苏县。

我要继续沿天山向西,踏入高原牧场与花海并存的绿洲之地,去听昭苏草原上的风,去感受那片“天马故乡”

的豪情与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