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做小舟,一艘艘顺流而下。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我的童年从时光的河流里回来了。
我写道:“玛格拉山不是伊斯兰堡的边界,而是它灵魂的。”
夜幕降临,我前往拉瓦尔湖边的民俗与遗产艺术村。
这个被称作“故事人之村”
的地方,是整座城市情绪最丰富的一隅。
在一个用土砖搭建的小屋里,我看到一位老艺人正用手工雕刻巴基斯坦古乐器。
他一边雕刻,一边哼唱一古曲,那声音低哑,却饱含感情。
他告诉我:“我年轻时去过很多地方。
到了这儿,才觉得声音有了落地。”
我买下一件他雕刻的鲁巴卜。
他说:“带上它,有风的地方就有歌。”
我将乐器轻轻贴在胸口,那冰凉的木纹仿佛与心跳同频。
我写道:“在伊斯兰堡,艺术不是光环,是挣扎过后仍愿意讲故事的那口气息。”
深夜,我独自走在伊斯兰堡g区的街道。
小巷里灯火稀疏,却不黑暗。
远处是清真寺的剪影,近处是一间间关门的书店与茶馆,仿佛刚刚结束一场关于人生的低语。
我在一家街角茶铺坐下,点了一杯热奶茶。
热气在夜色中缓缓升起,像我脑海中未尽的旅途思绪。
茶铺角落坐着一位老人,在低声诵读诗歌。
他眼神温和,声音细若蚊吟,却格外有力。
他念了一句:
“世界不以喧哗改变,它在低语中悄然流转。”
我默记此句,那晚,风过巷口,灯光微摇,我像是被这座城的梦轻轻拥抱。
我写道:“伊斯兰堡,你是一座沉默筑起的城市,低声说出的诗,远比呐喊更有重量。”
下一站,是萨戈达。
萨戈达,你是旁遮普平原上最不愿被遗忘的呼吸,是风与麦穗在黄昏中写下的赞歌,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