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十字架和祈祷的人身上。
牧师用沙哑的声音说:“宽恕不是忘记,而是让自己有力气走下去。”
在朱巴,贫穷是常态,苦难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但每个人都用属于自己的方式,把日子过成诗。
无论是微薄的工钱,还是一锅土豆炖肉;无论是草地婚礼,还是孩子在黄泥里画出的太阳;他们都用行动让希望成为常态。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地记下这些生活碎片,像一部城市的日记本,又像一没有结尾的歌。
“朱巴不是完美的,它是一张在烈日与风尘下被写满又擦去的纸。
但正因为如此,才更真实,更让人心疼。”
第五天的清晨,太阳依然毒辣。
白尼罗河的水面反光如同碎银。
萨拉陪我来到码头,她递给我一本本地作家自印的小说,书页粗糙却温柔。
“这是我们写给未来的故事。”
她说,“等你下次回来,希望我们已经写出新的篇章。”
我与萨拉拥抱告别,身后是朱巴喧闹的码头和新生的城市。
我的目光越过河流,看向那条通向西部的红土大道。
那里,是南苏丹的另一座传奇之城——瓦乌。
据说瓦乌是鼓声和钟声共鸣的地方,是宗教、部落、草原与绿洲的交汇,是一切希望与矛盾在南苏丹土地上交错成长的温床。
想到即将启程,心头又被一种强烈的期待点燃。
我翻开新的一页,题下标题:
第六百四十七章,瓦乌。
鼓声与钟声共响的城,绿洲与信仰的重叠之地。
我背起行囊,最后一次回望尼罗河。
江水依旧,城市如歌,远方的天边浮现出青绿的山线。
“瓦乌,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