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也活得踏实。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贵州北缘、乌江东畔、赤水之侧稳稳落笔:“第134章,遵义已记。她是红色的,不止于旗帜;她是温柔的,不止于河水;她是改变的,不止于会议。”下一站,是云南昭通。我要翻过大娄山系,跨入乌蒙西段,看滇东北如何接续这段南方高原的史诗,看金沙江畔的昭通人如何在风口与边界之间,用自己的方式刻下城市的纹理。我收起笔记,望向天边山脊,对自己说:“转折之后,继续前行——昭通,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