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陪我看过孙子出生。”
我轻轻翻开地图,目光落在下一个目的地:阿克托比。
康斯坦丁望着远方说:“去西边吧,那边更干燥,但你会遇见更硬的骨头。”
我在《地球交响曲》新页上写下:“在库斯塔奈,我听见土地低声细语,它说:我不高声歌唱,我只沉默地孕育。”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身,重新回到康斯坦丁的农田。露水覆盖着麦叶,微风将金浪推成漩涡,我独自走在田埂上,脑中回响着昨日星空下的寂静对话。
临行前,他送我一袋麦子,说:“带走一点库斯塔奈的魂。”我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一把,像握住了这里的脉搏。
我背起行囊,站在公路边等车时,看见不远处一位少年正用木棍在土路上写字。他写下的是一个词:“未来”。
车来了,我望着那字迹慢慢在尘土中消失,却仿佛更深地刻在了心里。
我写下落款:“这里的风,不吹口号,只吹麦浪。而麦浪之后,是一座民族的灵魂。”
下一站,阿克托比,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