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她说:“我们让颜色先入梦,再入布。”那语气让我不禁敬佩,设拉子不是在生产,它在酝酿未来。
夜晚,我来到城郊的埃拉姆花园。夜色温柔,风吹过柳枝与果树之间,水渠中央映着月光,仿佛天上倒映在人间。
我坐在石凳上,望着那座安静的老宅,它闭门无声,却仿佛在做着一场长久的梦。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设拉子不是诗人的故乡,它本身就是一首永不结束的诗篇。”
风继续吹着,我抬头看见几只夜莺掠过园顶,一如哈菲兹笔下那句:“每一夜,我都为一朵玫瑰,放弃沉睡。”
临走前我将那本带花瓣的诗册放回花园的长椅上,像是还愿,也像是将心留下。
深夜十一点,车站响起低鸣。我站在月光下等待南行列车,远方一排排车灯接近,那是离开设拉子的信号,也是新的旅程的序章。
我翻开《地球交响曲》,轻轻写下:“设拉子,是文明用心脏写下的一封情书。她没有结束,只是被折叠进梦的信封中,寄往未来。”
我回头望向城市灯火,那些微光像夜莺的眼,注视着我的背影。
下一站,将是另一种文明的开端。
巴士拉——那是两河交汇的心音,是文明初醒的水边呢喃。巴士拉,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