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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破裂的石台阶上,闭上眼听风穿过窗框的声音,那是一种无法翻译的语言,是岁月在时间缝隙中的呻吟。
我在笔记中写下:“吉布提的旧城,是时间的低吟,是历史不被擦拭的诗页。”
傍晚,我走到港口尽头的岩岸。天边染上一抹血橙色,海风吹起我衣摆。对岸的索马里若隐若现,仿佛是海上某种未来的召唤。
我静坐在礁石上,看着海浪冲刷火山岩。头顶星辰渐起,一轮圆月升起,洒在海面如银丝织网。我摊开地图,指尖掠过一座名字:搏萨索。
我闭上眼,耳边是涛声,是地热之地的脉搏,是非洲之角在夜色中吟唱的远歌。
我梦见自己变成一块火山岩,在地心翻滚,又在夜风中冷却,然后成为人类脚下的一块沉默之砖。梦醒时,我眼角带泪。
我写下章节末句:“吉布提是一座火岩之城,是地球在风沙中低语的心音。”
翻开《地球交响曲》的新页,那是索马里北岸的搏浪之城,是风沙中的号角之声。
搏萨索——那是边地吟游的鼓点,是红海之南的裂谷之歌。搏萨索,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