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她们都从未后退。”
站在山巅,云雾环绕,我仿佛看见千千万万妇女在田间劳作、在家中教养、在市场谋生,她们无声地托起一个民族的未来。
我在《地球交响曲》写下:“雅温得不是权力的王座,而是无数母亲与普通人,把希望攥紧成拳的山城。”
夜晚的雅温得并不喧嚣。大雨过后的城市,被橙色路灯和点点车灯照亮。热带的夜风带来青草气息,市场渐渐安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鼓点。
我漫步在小巷,偶遇一场露天民谣会。几个青年用吉他、木鼓和萨克斯吹奏城市的夜色。有人即兴吟唱,有人低声倾诉孤独,有人分享白日奔波的苦辣甘甜。音乐在高原薄雾中升腾,把平凡日子的愁绪与希望一并熔化。
晨曦将醒,城市在雨雾中缓慢苏醒。我背起行囊,站在汽车站台,雅克静静地陪着我。身后是被夜雨洗净的高原山城,前方的路通向西方的大海——杜阿拉。
“那里更喧嚣,也更自由。”雅克说。
我笑答:“是属于浪和商人的城市,也是旅人下一站的冒险。”
我翻开《地球交响曲》,在新章节写下:
“雅温得,是高原雷鸣与静水心律的城市。她不以喧嚣动人,却用温柔与坚韧,让旅人学会倾听沉默中的心跳。”
下一页,我郑重落笔:
“第六百四十二章,杜阿拉。海岸之上的回响,浪与商人之间的城市密码。”
潮声渐近,期待正浓。
杜阿拉,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