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到了这一刻算是彻底演不下去了。
徐斯礼一句话:“陆先生,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多嘴,你要是不认识下楼的路,我可以让人送你走。”
时知渺淡淡:“我哥是来看我的,你想安静休息的话,可以让他们把你的床挪到客卧,我们在这边说话,吵不到你。”
?
什么意思?
她这是为了护着陆山南,来赶走他?
徐斯礼刚才跟陆山南唇前舌战时,都没因为受伤躺在床上而落下半点风,但在时知渺这句话里,他的脸色却无法自控地白了白。
他沉声问她:“你还记得这里是你跟我的主卧吗?你让我走,留下他?”
时知渺停顿了一下,而后道:“你觉得很不舒服,是吗?那次我在家里看到薛昭妍母女,就是你现在这个感觉。”
“你也算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