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也好奇,景恬没发布的歌他都能用来直播?”
“不会是祁讳那个混蛋吧?”
“应该不会,他俩炒CP而已,又不是来真的。”
“就是,恬恬那么好,怎么会看上祁讳?”
“笑死,祁讳那么帅,那么厉害,怎么会看上景恬那个烂片花瓶?”
“什么烂片花瓶,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你怕是时间暂停了吧?不知道《战长沙》的胡湘湘,《光荣时代》的白灵,《开端》的李诗情吗?”
“刘艺菲都跟死棒子谈恋爱了,景恬跟祁讳谈恋爱怎么了?”
“草,别说这个,一听我就来气!”
“就是,TMD!”
“我当时在上课,听到这个消息,人都是恍惚的,草啊!”
“我也一样,当时正在打工,气得一整个下午都没心思工作,越想越气!”
“妈的,刘艺菲脑残,跟谁谈不好,非要跟一个死棒子谈?”
“就是,跟祁讳也好,跟什么死棒子!”
“呵呵,老子已经粉转黑了,连看她的消息都懒得看!”
“……”
时间一点点过去,祁讳的雕刻在一点点进行
那八个大字在平坦的印面上一点点浮现着。
和以往不同,今天的直播间全是新歌,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老歌。
从《探窗》、《长安人的火车》、《笼》到《游京》、《精卫》
“你与我闲谈养心殿~~后百瀑淋身~~~”
“闲暇闻几页~~臭读几篇书~~~”
“也罢~~至填沫在大海~~”
“今命中万事一字空~~赴生赴死~~亦从容~!”
“泼酒入海醉倒天地~~投身苍穹~~万物长拥~!”
伴随着《精卫》的高潮,祁讳最后完成了最后一刀的勾刻。
“这歌太应景了!”
“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得劲,豪气!”
“授命于天,既寿永昌!”
“玉玺完成了,快把它给朕!”
“兀那工匠,朕的玉玺何时到了你的手里?”
“……”
弹幕狂飞之际,拿着手中玉玺,祁讳猛然起身。
它拉过一旁的灯,将玉玺放在灯下缓缓端详着。
这种感觉……很奇妙!
祁讳猛然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