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
再是故意在二公子经过时,把她的帕子丢在假山后,上面还沾着男子的玉佩。
她若不还手,迟早会被安上“勾引主子”
的罪名。
轻则逐出府去,重则杖毙荒郊。
在这府里,名声比命还金贵。
而她,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一旦失了清白,便再无翻身之日。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
在司知芮眼里,她的任何挣扎,都是肮脏的算计。
司知芮出身高门,即便只是庶女,也自视甚高。
她看醒黛,就像看一只在泥里打滚的猫。
哪怕洗干净了,也掩不住骨子里的卑贱。
所以,无论醒黛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只能强迫自己抬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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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在说什么呀?”
她微微歪头,眉头轻轻蹙起。
那副纯然无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疑虑。
她真做了那些事?
司知芮本以为她会崩溃,会跪地求饶。
可她却像一尊石像,冷得让人怵。
“钰棋为什么会那样?我真不知道。”
她轻轻摇头。
“你要真去跟二公子说,我也只会说,我没干过。”
她直视司知芮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醒黛不怕对质,因为她留了退路。
那夜她动手时,特意选在灯笼熄灭的瞬间,四周混乱,无人注意。
她穿的是素色衣裙,混在人群里,如同影子。
没有人看见她,也没有人能指证她。
司知芮若想告,拿不出证据,反而可能被反咬一口,说是恶意构陷。
她心里清楚,只要不认,司知芮就拿她没辙。
司知芮盯着她,胸口一口气堵得闷。
她记得醒黛初来府上时的样子。
瘦小,苍白,衣裙陈旧,袖口都磨出了毛边。
那时的她,任人呼来喝去,连饭都吃不饱。
司知芮曾不止一次当众羞辱她,而她从不还嘴,只是默默承受。
现在,眼神硬得像块石头,怎么掐,都不吭声。
司知芮扬起手,想用疼痛让她退缩,可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还是任人捏圆搓扁的丫头吗?
司知芮的心里升起一丝寒意。
“你!”
司知芮气得手直抖,没受伤的手猛地扬起,冲着醒黛的脸就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不只是惩罚,更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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