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压根点不了火,更别说射出一枚子弹了。
如果不然,他们也不用跑到安全门里面躲起来了。
慕白白没有动,看着他们往门内走,将自己关进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她就这般冷眼看着,正对上斜靠在里面墙壁上的鬼王,邪恶的弯了弯唇。
厚重的c级金库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里面的最后一丝光。
慕白白拍了拍手,拿着手术台旁边的消毒手帕巾,耐耐心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擦拭的空档,她目光扫过屋内,旁边还有几个上了锁的房间,她微微用了一点灵力,那个锁就自动给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档案室,存档之前做的实验数据,每一次都有迹可查,而这每一次,都是一条生命。
慕白白想起那些失踪的人口,其中有多少是受到了迫害,成为了这里的无辜的亡魂,也成为了他们实验的人体小白鼠。
另外的几间房除了一间是休息室,其余的,皆是档案存放室。
慕白白收回视线,往手术台上看去。
说是手术台,更像是一个大冰棺,里面躺了一个人,手或者脚都被扣住,像是困兽一样出嘶吼声。
在他的旁边,还留有一支针管,还有一半的液体没有完全注入。
只是注入一半的后果也折磨得他痛苦不堪,被扣住的地方都被磨烂,一片的血肉模糊。
那人还浑然不觉得挣扎,不断的嘶吼。
再看这人,呲着牙,瞳孔混沌,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他只知道反抗,怒吼。
这模样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兽。
狂犬病作时便是这般癫狂的模样
慕白白往他额角输入一点灵力,随着沁人心脾的凉意注入,他怔愣的神色有片刻的清明。
他隐忍不住,面上青筋暴起,嘴里含糊的喊着痛。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
一句话,他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浑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都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啃食,有人拿针戳,拿刀磨。
难以言喻的痛苦,只有化成一句:求求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