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正在外面值守的警察很快接到一通电话就撤离了,一时间,那间房显得格外的幽深黑暗。
马强被抓到,戴着手铐在审问室。
问他什么他都保持着沉默,不解释也不开口,在尸检报告做出之前,暂时按照头号嫌疑人收押。
马强很配合,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人还没有从审问室带出去,骆岑里大阔步的走了进来,长腿一迈就在审讯椅上坐了下来。
摆摆手,屏退了屋内所有的人,只留下一个记录人员。
铁凳子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马强都没有反应,木讷的像是一个丢了魂的人。
“马强,47岁,还是京市人,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孩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在法医室门口听说杀害他母亲的头号嫌疑人是他的父亲,没支撑住昏过去了。”
“听说你儿子最近在评选什么,这个节骨眼上,生这种事,家门不幸。”
“其实你的妻子是有的救的,只要当时送到医院,缝个几针便没事了,也不至于被闷死。”
听到这里,马强放在审讯椅上的手指几不可查的蜷缩了一下。
骆岑里观察到了,不动声色的继续往下说:
“那个毛巾上有指纹,但是这个不能作为直接证据,因为你家里的毛巾有你的指纹很正常,可是只有你的指纹就不正常了”
“我们还在你的屋子里找到了点东西,供奉的东西。”
骆岑里慢悠悠的和他说着,就像是在唠家常。
向来不喜说话的骆岑里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效果不差,马强额角已经流下了汗。
审讯室让非工作人员进来并不合适,所以慕白白的问题都得由他代劳。
“说吧,那个你供奉的脏东西,是谁给你的!”
马强额角的汗大滴大滴落了下来,他死死咬着唇不说话,也不敢说话。
骆岑里紧绷的脸冷笑一声
“行,那我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