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祁鸣伸手去撑开她的肩膀。
年溪淼很淡定的低头去看他的下半身,那里…
她咬唇露出一声轻笑,轻轻浅浅的,带着蛊惑。
“你有感觉对不对?”
“我是正常的男人!”
年溪淼笑得更妖冶了,她说:“我知道”
因为尝试过,所以她知道。
祁鸣的目光已经染上了情欲,只要她再往前进一步,就可以成功。
但这种时候,偏偏年溪淼收手了,她起身站直了身子。
祁鸣绕过她,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去。
长腿刚迈到里面,外面就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一个沉闷的呼痛。
“ca0!”
祁鸣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烦躁的腿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转身急步往外走。
年溪淼已经狼狈的摔在了地上,桌子上的花瓶摔在了旁边,倒是没有碎,也不知道她究竟伤到了哪里。
“走路的时候眼睛没有带在身上?”
他态度有些不耐烦,一阵风似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要去查她的伤势。
年溪淼眼底划过狡黠,和只狐狸一样。
一抬头眼里都是委屈巴巴的水光
“哥哥,我痛!”
她声音太娇软了,和蚊子一样小小的,一手还捂在自己的脚踝上。
“蠢死你得了!”
祁鸣虽然语气不好,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的去看她的伤处,刚侧过身看到她露在外面的春光时,他本就阴沉的脸更难看了。
“年溪淼,你是有什么暴露的癖好吗?”
年溪淼立即就笑了,像个妖精。
“我只在你面前这样,不是吗?”
趁着他还没有反抗的时候,年溪淼跪着将他推倒在地上,长腿一跨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哥哥,挺持久啊”
祁鸣被推了一个措手不及,倒在长毛地毯上,身上敏感的某处落下柔软的重量,他那根理智的神经差点就断了。
“年溪淼,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从未有过一刻,他如此清晰的感觉到年溪淼长大了,成了一个可以拿捏自己的女人。
她勾了勾唇,豁出去了,身体随之也慢慢的趴了下来,离他越来越近。
如果方才他没有出来,或是表现出不在意自己的模样,那她今天就不会再纠缠下去。
可是他在乎自己啊!
垂眸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心里都被浓情蜜意填补满了。
“我知道,祁鸣你还是不是男人了,都这样了还打算憋着?忍者神龟都没有你能忍”
她的手一路往下,挑衅的话说完,她的手腕被抓住,身子整个被掀了下去,手腕高举过头顶,紧接着他的重量压了下来,阴影对比下来,随之脖颈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年溪淼一声轻哼没忍住从牙关溢了出来,更刺激了男人的疯狂。
紧接着那股痛感从脖颈蔓延到了肩膀,又是不轻不重的留下一排齿印。
“还说我属狗,我看你也不遑多让”
祁鸣从她的肩窝里抬起头,浸满了情欲的眼底涌动着一丝藏不住的疯狂。
他这么定定的看着年溪淼,喉结滚了滚,恨不能现在就将她拆之入腹,但是最后一丝理智吊着他。
“你现在还可以跑”
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可以看出是在努力的隐忍。
后脖颈环上纤细的手臂,年溪淼将他拉向自己,鼻尖碰上他的。
“都是成年人”
下一刻,他的吻炙热落下,将她所有的话堵住,也将她吞噬。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早就溃不成军。
两人从地毯上做到沙上再到床上,最后是浴室。
年溪淼的嗓音沙哑,连哭都没有力气,在他后背手臂上留下的每一道抓痕,都印证了他们昨晚是多么的疯狂。
祁鸣不敢回昨晚的自己对年溪淼多么的予取予求,第二天醒来还半晌回不过神,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出神。
昨晚是他太冒进了,他睡了兄弟的妹妹。
好半晌过后,他用手用力抚了一把自己的脸,一个起身坐了起来。
室内已经没有年溪淼的踪影了,只在床头柜上留下了那颗黑珍珠。
他又看着黑珍珠失神了一会儿,片刻后他将黑珍珠捏在手心里,就像昨晚他用力抱着年溪淼。
待收拾好下楼时,得知年溪淼和方岐微还有骆昭辞已经搭乘私人飞机去了波多尔,相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