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六七个学徒工,而受伤的是个小木匠,一些活做的也很好。
这要是不解决好,人家爷俩都撂挑子,那家具厂直接就办不下去了。
公社领导知道这件事儿,钱有才自然也知道,不然不会直接抬着人来。
公社办公室主任拉着钱有才到一边儿说,“钱大队长,你说吧,到底想要什么?赔偿的话得等判了刑之后看革委会的安排,公社里能怎么办?我们又不办案。”
钱有才幽幽道,“可是刘军是咱公社的干部啊,而且听说他家祖传的大队长,您说薛家要是闹上去,会不会怪到公社来?”
他这么一说办公室主任顿时瞪大眼睛。
钱有才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我们大队穷啊,好不容易开了家具厂,这谢副厂长在柏松县为了弄到单子,喝酒喝的都胃出血了,这位了啥?还不是为了咱们公社多搞点钱啊。
薛师傅也是不容易,爷俩是没日没夜的干活,关键小薛师傅年纪小啊,才十八,这腿以后要是留下后遗症,咋娶媳妇儿啊。”
说来说去,要补贴,要好处。
薛家的嘴要堵,彩虹湾的嘴也得堵。
不然没完。
他是大队长,有些事儿他不能说,但作为社员,薛洪涛一家子能说。
无赖吗?
有点儿。
管用吗?
真有用。
办公室主任愁眉苦脸,“说吧,想要啥。”
钱有才嘿嘿笑了笑,“月亮湾大队就弄个油坊就有拖拉机……”
“那不是他们的,就借给他们用的。”
钱有才当即道,“那我们彩虹湾也得借,往后往柏松县啥的远地方送货,必须得优先借给我们大队。”
“这……”
钱有才又开始叹气了,“说起来,我们彩虹家具厂还要分钱给公社呢……”
“借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