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手里有不少钱,当然他不会傻不拉几的装包里,都在空间里藏着呢。
而且知道他手里有那么多钱的也没几个。
现在看到眼前的四个壮汉,谢阳就忍不住想笑。
“我没钱。”
四个壮汉凶神恶煞,人均身高一米八,身材魁梧,一看就不是庄稼汉,因为庄稼汉地里刨食,吃的没那么好,也不可能这么壮实。
领头一个冷哼一声,“没钱?把你打趴下翻一下就知道了。”
四个人显然也是老手,根本没打算跟谢阳废话,说完直接朝谢阳冲过来。
按照他们的想法,来四个人都是浪费,来一个都能把眼前小鸡仔儿一样的青年给打趴下。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暴。
四个壮汉趴在地上被摩擦的时候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个瘦了吧唧的青年这么厉害。
他们都没伤到对方呢,就被打趴下了。
就差叫爹。
谢阳向来认为,反派死于话多,真正的强者不需要废话。
打一顿,用绳子将四个人跟拽蚂蚱似的拴起来。
“说,谁让你们来的?”
四个人当然不肯说。
“不说啊,真讲义气。”
谢阳一脚踩在一个壮汉的腿上,壮汉嗷的一绳子,眼皮一翻差点就晕过去。
“我说我说……”
其他三个壮汉忙道,“不能说,你闭嘴。”
“我疼死了。”
挨揍的壮汉骂道,“已经这样了,不说等死吗?”
谢阳笑眯眯道,“这位好汉倒是识时务,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壮汉道,“是有人告诉我们这个消息的,说你身上带着不少钱,所以我们就来了,至于是谁告诉我们的,我们也不知道。”
不知道?
谢阳气笑了。
二话不说开打。
“卧槽,别打了,饶命。”
“好汉饶命啊。”
“救命……”
“爹,爹,我喊你爹,求你别打了。”
谢阳将四个人打的哭天抢地,直接喊上了爹。
可谢阳没过瘾,怎么可能罢手,反正打不死就行呗。
再打一顿,四个人真是宛如死狗了。
“知道是谁了吗?”
四个壮汉欲哭无泪,“我们真不知道啊,对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跟我们扔个纸条就跑了,我们也是碰碰运气就来了,哪知道大爷您这么厉害。”
谢阳见打成这样都问不出来,也不想费劲了。
他跟机械厂的合作,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次过来交货,不说别的,就机械厂里也有不少人知道。
谢阳想了想,还是原路返回,跟牵狗似的拽着四个糖葫芦回去了柏松县。
这地方离着县里大约二十多里地,谢阳便打带踹,到大中午时才回去。
这么拽着几个人必然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谢阳笑眯眯道,“拦路劫道的,公安局在哪儿啊,我要报案。”
就这动静,很快公安局的人就来了。
带着五人去公安局。
一问,公安都迷茫了。
四个壮汉被一个瘦了吧唧的青年给掀翻在地了。
打的还很惨。
这事儿公安也不好不处理,一番调查,也如四个人所说,不知道谁指使的。
但这四个人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没少闹事儿,这次也是实在缺钱,就破罐子破摔的去堵人了,没想到还被打了一顿。
谢阳离开公安局,只好去了机械厂,跟白主任说了这事儿,白主任震惊不已,“怎么还能出这样的事儿。”
谢阳苦笑一声,“谁知道呢,我前脚出了机械厂,后脚就被人堵了,我这什么运气啊。”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特意留意刘主任的神色,并没有现什么异常。
“这件事不是小事,我得跟厂里交代一下,然后看看到底谁捅出去的。”
知道今天拿钱的人不少,但谢阳的人都还在厂里就没出去,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机械厂的人,这很丢机械厂的脸啊。
白主任让他先回招待所休息,转头去跟厂里领导汇报了。
厂长和书记也很生气,觉得这事儿影响恶劣,主动找公安局的过来调查。
四个壮汉肯定是不能放,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没几天还真找到了嫌疑人。
竟然是机械厂的会计。
好嘛,那确实是知道谢阳拿了多少钱的。
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