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动作一顿,不禁想到百货商店瞄的那一眼,薛明姗似乎的确瘦了些。
可那又怎么样呢?
即便薛明姗跟钱勇吹了,那也更改不了薛明姗打算另嫁他人的事实。
他是渣男一开始便说了,起先接受,后来又各种问题,想要的太多他又给不了。
如今俩人散伙,他跟薛明姗也很难走到一起。
谢阳低头亲她,“管其他人做什么。”
不管他究竟怎么想的,辛文月也没再提。
然而她还是推开他,笑道,“先洗澡。”
“成,我去烧水,伺候公主沐浴更衣。”
辛文月乐不可支,“这才多久,嘴巴更会说了。”
谢阳笑了笑去烧火,将锅里直接烧灵泉,而且泡澡的时候还非得跟辛文月一起泡的。
“你这人……真是不要脸。”
谢阳不要脸惯了,只当这话也是调情,干脆抱着辛文月上炕,炕上也已经热乎乎的,钻进被窝的时候也正舒服。
“我好想你啊。”
辛文月窝在他怀里忍不住抱紧了他。
谢阳摸着她头,“我也想你。”
“真的?”
“真的,情比金坚。”
当然,跟牛甜甜这样那样的是时候他还是心无旁骛的。
如今的辛文月已经成熟不少,人也聪明,根本就不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因为辛文月清楚的知道谢阳跟他继弟根本就没有兄弟感情,更不会为了谢明特意跑一趟大西北。
完事儿后辛文月仍旧跟个公主似的等着谢阳收拾。
这才絮叨这些天的委屈。
起先辛文月并不知道谢阳去西北的事儿,还是薛明姗来县里的时候她问雷鸣,这才知道。
“当时薛明姗还故意说话给我听呢。”
谢阳问,“她说什么了。”
辛文月撇嘴,“她说你不是一个人去的西北。”
说这话的时候辛文月还眯着眼睛狠狠瞪了谢阳一眼,“我其实猜到了,你带牛甜甜去的。”
“生气吗?”
“说不上。”
辛文月老老实实的说,“落差肯定是有,但不大,我没法表达这种感觉。
既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又有些同情,比较起来我比她幸运多了,至少我是你明面上的对象,我的父母亲人都好好的在海城,我自己也有稳定工作。
而她十几岁就开始孤零零一个人,与父母分别,隔着那么远。
十年的光阴呢,多难熬啊。”
这就是谢阳最喜欢辛文月的地方。
有自己的小性子,但人也是真的善良。
谢阳亲她,“谢谢你的宽容和理解。”
“去你的。”
辛文月到底没推开他,她攀着谢阳的脖子认真道,“只是因为你,我才会包容她,不然我的心很小很小的,小到只能装的下你。”
这话让谢阳不禁心头一动,又翻身上去。
辛文月吓了一跳,伸手掐他后腰,“别闹了,累死了。”
“这是有氧运动。”
“什么运动?”
在县里住了一宿,第二天谢阳便只能回彩虹湾了。
辛文月都要哭了,“你才来……”
“我很快来看你,真的。”
好说歹说让她上班去了,谢阳也骑车回彩虹湾。
大冬天东北的积雪格外的厚,骑自行车完全无法与赶马车拉雪橇走的快。
半路的时候谢阳就被赶着马车雪橇的雷鸣追上了。
雷鸣笑道,“你总算回来了,不光大队长念叨你,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也念叨你呢。”
谢阳哈哈笑了起来,“那没办法,谁让咱魅力大呢。”
反正就他俩人,谢阳干脆也不骑车了,连人带车一块上了马车上去。
雷鸣就跟他念叨起来,“你知道吗,薛明姗跟那个厂长的儿子吹了。”
“听辛文月说了一嘴。”
雷鸣道,“那你知道为啥吹了吗?”
“为啥?”
雷鸣就神秘兮兮道,“这事儿我问过薛明秀,薛明秀似乎也不愿意说,支支吾吾的反正就是说那个厂长的儿子不好。
但是俩人吹了之后再有隔壁的订单她也不去组装了,然后去组装的学徒木匠就听来了一些话儿,在村里传开了。
意思是说薛明姗不检点,脚踏两只船,人家钱家父母本来就不看好这俩人,于是就趁着这事儿给劝分。”
他停顿时故意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