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时候天黑的也晚,傍晚五六点钟外头的太阳都很毒辣。
辛文月热的拿个蒲扇呼啦啦扇着,“还是我们东北凉快一些。”
闻言辛德昌哼了一声,“你倒是真把自己当东北人了。”
“东北人咋了,东北人多好啊。”
辛文月故意再语气中加了东北口音,把辛德昌气个够呛。
他的亲娘都没法那么气他了,也就亲闺女有这本事。
“行了,坐着待一会儿就凉快了。”
刘静秋叹了口气,站起来说,“我去给人厨子把钱送去,你们先说着话,晚上也不在家吃了,去饭店。”
谢阳忙道,“中午您和爸出的钱,晚上我请客。”
“行,你请客。”
刘静秋也没计较这个,他们嫁女儿不会计较这几个钱,反正他们也不能让谢阳吃亏。
“喝茶。”
辛德昌难得趁着女儿结婚休息两天,泡上茶水悠哉悠哉喝着心里也舒心。
六点来钟一家人出门,辛文静也难得出来了。
请客吃饭的地方就在海城大饭店,菜不便宜,一顿饭就能花谢阳一个月工资了。
但谢阳觉得这钱花的值得,辛家人对谢阳也很满意。
八点多回家,房门一关,才是谢阳和辛文月的洞房花烛夜。
梳妆台上还摆着一对燃烧着的大红喜烛,墙上门上还有一些家具上都贴着大红喜字。
两人都洗过澡,洗去身上汗水,谢阳将门关上,低头就亲了下去。
少女的闺房面积不算大,但很喜庆,床铺虽然不宽,但也足够夫妻俩躺下。
只是运动起来的时候难免有些吱吱呀呀的声音,谢阳隐忍的难受,辛文月道,“那不然我们下床?”
两人都不是新手,有些动作都很娴熟。
谢阳拖着她下来,又开始一轮新的征战。
兴许是因为日子不同的缘故,这一晚上,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
临睡前,辛文月还说,“明早别叫我。”
“好。”
亲亲她娇艳的脸,谢阳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们终于得到了父母的认可。
所以这一晚上,甭管多少次,谢阳都没用小雨伞。
第二天一早,辛德昌夫妻早早的起来了,却没来喊他们。
谢阳倒是起的早,喝过灵泉之后又忍不住去亲辛文月。
辛文月伸手推他,“大早上的,干啥啊。”
“干你。”
谢阳将她腿分开,认真道,“不想要个孩子了?”
一句话,辛文月立马闭了嘴,还非常配合。
谢阳哭笑不得,“就这么想当妈妈啊。”
“哼。”
辛文月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说,“赶紧的。”
谢阳偏不,辛文月怒了,“你行不行啊。”
谢阳怒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那必须得行。
谢阳身体力行的告诉了辛文月何为有为青年。
等俩人起来的时候都十二点多了,早午饭一块吃的。
陈德功看谢阳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私下里还跟辛文婷说,“还是年轻好啊。”
他和谢阳年龄差了十来岁,如今也就只有羡慕的份了。
辛文婷笑,“是啊,还是年轻好啊。”
陈德功看着她忍不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他比谁都明白妻子远大的抱负。
晚上再吃一顿饭,明天谢阳和辛文月也要离开海城了。
而陈德功一家几口也得回都去。
只是谢阳还有个订单需要去谈,所以他们夫妻俩跟陈家人只能分道扬镳。
不过辛文婷还有事找辛文月,所以约定在都见。
就是刘静秋夫妻,也给辛文月准备了不少东西,但思考到路途遥远,最后把东西打包送去食品厂,等他们运输货物的时候一块给运送到东北。
临行前一晚,谢阳独守空房,辛文月跟刘静秋去睡客房了,母女俩有说不完的话。
新婚第二天就一个人睡,谢阳觉得自己可真惨。
不过正好休养生息一下。
得亏有灵泉和老头给的秘籍,不然他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好在是住在辛家,陈德莲那疯批也没法来爬床了。
不过闲着的时候还真有点儿怀念她的水蛇腰,就那骚样儿,去了都指定还得找机会让他睡。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他还是好男人一个。
第二天一早,谢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