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阳迷信,而是他出现在这个时代本身就透着不可思议,硬要说那就是玄学,其实就是迷信。
那么他或许可以思考一下,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病?
难道是因为这俩人都是他的女人,他离开一定区域她们就会生病?
这样的话并不是好事,以后他去哪儿都得带着她们了。
牛甜甜又道,“不过检查也没什么事儿,就说可能累着了。
都过去了,你不要多想了好不好?”
谢阳嗯了一声,“先吃饭吧。”
晚饭吃完,谢阳就去烧水,烧的自然是灵泉水,如今他灵泉水几乎用不完,正好给牛甜甜泡泡身子,把她身体养的更好些。
牛甜甜洗澡的时候,谢阳忍不住也跟着进去了。
牛甜甜有些羞涩,“你在外头等着,我洗完……哎呀。”
虽然两人亲密相间过无数次,可这样的时候牛甜甜仍旧会觉得不好意思,很羞涩。
可等渐入佳境时,牛甜甜又觉得整个人飘飘然的,像飞在云端,忽上忽下,一会儿彩云飘飘,一会儿绿草青翠。
等被谢阳捞出浴桶放到炕上,牛甜甜小脸红润,完全不敢看谢阳了。
“谢阳。”
“嗯。”
“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牛甜甜看着谢阳,谢阳忍不住俯身亲她。
可等高考完怎么办,真的要分开半年吗,万一他走了她再病了怎么办。
现如今牛甜甜显然不想放弃那一个年级的孩子,而如果不想耽误她考研,还得算她怀孕的时间。
真是脑壳疼,一个渣男都快逼成妇产科主任了。
考虑到牛甜甜的身体,两人关灯后就来了一回,还是以休养身体为主的,秘籍里的东西的确好用,至少两人都很舒服。
看着牛甜甜睡过去的脸,谢阳心里也格外满足。
第二天牛甜甜还得上半年,谢阳一早就开始不老实,直把牛甜甜亲的浑身没力气起来。
谢阳忍不住笑,起身时捏她,“似乎比以前大了。”
“哎呀。”
牛甜甜想到辛文月那规模,不禁问道,“那,文月的是你……”
“不是,天生的。”
牛甜甜羡慕了。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
谢阳笑了,“大约没人不喜欢,不过你的也很好。”
“别说了。”
羞死了。
牛甜甜去上班了,谢阳在家里看书学习,等着牛甜甜回来,他再烧火做饭。
直到第三天下午,谢阳假期还有两天结束,这才跟牛甜甜说了一声回县城去了。
到县城时,辛文月也才下班,看到他回来就忍不住上上下下的看他。
谢阳好奇,“看什么呢,没见过这么帅的?”
“看你有没有被榨干。”
谢阳哭笑不得,晚上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他不可能被榨干。
辛文月摊在那儿摸着肚皮,“种上了吗?”
“等你下次来大姨妈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辛文月掐着手指头算,“那还有十来天呢。”
“那很好,这几天正好排卵期。”
辛文月好奇,“什么是排卵期?”
谢阳只能就他短缺的知识讲了讲。
“你连这个居然都懂,怪不得招人喜欢呢。”
谢阳哭笑不得,“周末的时候我们在县城请一桌吧,就请丁树强他们。”
“好。”
辛文月又问,“那丁茂云会来吗?”
谢阳摇头,“不知道啊,人来的话咱也不能撵出去吧。”
“哦,她还得喊你叔呢。”
谢阳听着声音酸里酸气,不禁笑道,“怎么,连她的醋都吃?”
“没。”
辛文月看他,“除了我和甜甜,你还会有其他女人吗?”
这个问题谢阳没法回答。
辛文月嘟嘟囔囔,“我就知道。
哼,坏男人。”
谢阳爬起来,“让你知道何为坏男人。”
休息两天,努力耕种两天。
辛文月累的不轻。
临着周末前,谢阳去找了丁树强,说了自己请客喝酒的事儿,丁树强感慨道,“你还是结婚了。”
“是啊,证都领了。”
丁树强叹了口气,苦笑道,“还是没缘分啊,我家茂云相亲又失败了。”
这话谢阳不好接,只能安慰,“缘分还没到,等缘分到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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