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拉吐云吐雾“我说他是菜,你偏往棋上走……好吧,他也能算得上是个厨子,有趣的厨子,想想确实让人挺馋的,但不是现在。
嗯,还有一点需要强调,也不是所有的凡种都可爱可下口,某些人注定了是腐朽和丑陋的代言人,也是嫉妒和怨毒的存钱罐……”
“停停停!”
血妖赶忙叫停,“言行必有迹,我知道你和死巫婆不共戴天,但不要在我这儿添乱好不好?我现在是有产业的人,经不起折腾,尤其经不起两个通灵者折腾……她远在布城,可徒弟在蒂城啊,你去折腾他出气好了。”
“星巫也在蒂城?倒是挺孝敬啊!
另外,我又没说是她,是你说的。”
“……”
墨拉长长吸一口气,那根香烟就直接燃到了底,然后就喷出去,烟气如箭,打在血妖脸上,即而起身
“可惜,我只是路过,不能久留,走了!”
血妖倒不介意,只是奇怪“蒂城难得这么热闹,都来了你不插一脚?”
“探亲啊,归心似箭。”
“你个天煞孤星有什么亲?总不成是血脉感应……这倒是很通灵者。”
“私人问题,恕不回应。”
墨拉不再多聊,拿过一边的外套,顺势在按摩女郎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随即就大步出门去了。
在门后,她忽又回眸一笑,以指点唇,向按摩女郎多附赠了个飞吻“拜拜,婆婆,希望这个世界上又多一个恨我的人。
一语即罢,她的身影快闪,转眼不见。
“我草!”
血妖终于是回过神来,跳起身想跑,最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墨拉此前施加在按摩女郎身上的禁锢,由于时限和强度的问题,无声破裂,溢散出最后的灵波。
来自某个不确定遥远区域的阴森意念,就像是雨后烂木根上快生长的毒菌,在按摩女郎身上快显形,并驱使她的眼珠,在眼眶里稍做移位,冷冰冰地看过来。
该死!
血妖心里咒骂一声,但很快控制住表情,对着已经沦为临时寄生者的按摩女郎,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巫婆婆,您老怎么有闲过来?星巫老兄天天当您的信号塔,也真是辛苦了……”
被“种了蘑菇”
的按摩女郎盯着他,张开嘴,却没有话音,事实上她“说”
了,只是灵肉不谐,意念和肉身未能同步而已。
血妖也不奇怪,即便这个死巫婆是世上最强的通灵者,但隔着遥远的距离,经过两次转接,再突破另一个凡种级别的通灵者布下的禁制,操控一个陌生,也实在是太困难了。
“死巫”
,也就是他嘴上的“巫婆婆”
、心里的“死巫婆”
,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家伙。
再隔一秒钟,按摩女郎浓妆艳抹的脸面上,表情骤然变得很奇怪,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然后扭曲、错位……以至开裂。
另一侧的美女荷官,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想尖叫,却让空气灌入了喉咙,整个人都抽搐了。
整张面孔支离破碎前的那一瞬间,终于有话音传出来
“我是主编。”
“我……好的,好的,如虎添翼!”
血妖迅与这位达成了共识。
至于这位究竟是单纯与墨拉较劲儿,还是有更深入的盘算;日后这个过分豪华的编辑部,又会惹出怎样的乱子,哪还顾得了。
对话结束,按摩女郎也结束了使命。
被凡力量强行支配的后果,就是其整张脸面,乃至胸部以上的皮肉骨胳骤然撕裂分解,就像一个被乱劈风刀法照顾过的的烂西瓜,喷溅出大量体液粘汁,扑倒在赌桌上。
美女荷官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踉跄着往后退,但十二厘米的高跟实在支撑不住一个战栗的身体,没两步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尖叫声也给震散了,只是手脚并用,死命地往后退,要拉开与这恐怖场景、恐怖之人的距离。
对那边,血妖连眼皮都懒得撩一下,只是伸手,在自家光赤的胸口上抹了一把,不出意料地,蹭了点儿血浆。
他就叹了口气,伸到嘴边舔了舔,尝尝味道
“酸了。”
一口唾沫吐出去,他就伸脚,踢了踢被血溅上了身却还在昏迷的“前任主编君”
“喂,醒醒,我的主编室要改成社长室,加急的。”
待到这位呻吟回神,血妖才又回头看一片狼籍的赌桌“得,恨你的人不增不减,生意也不赔不赚……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