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色,更多的可能已经随着掉落的枝条一起,撒入了荒芜,只有这一点残存。
而在这些布条枝叶之下,触手可及的位置,陶琚还真见到了一串金属铃铛。
或许是绑上去的年头还不算太长,历经风雨腐蚀,依然还能鸣响,终于是将陶琚这个被感染了的半疯半痴之人吸引过来。
或许,这也算有缘。
陶琚在树下绕行一周,现树上人为挂上去的布条,也不尽是已经被岁月腐蚀了颜色的那些,还有几处,明显是最近这几年新系上去的。
显然,在已经被“开垦团”
的冰冷智械彻底主宰的世界上,仍然有那么极少数人,怀揣着一点儿希望或曰奢望,将他们的幸福寄托于冥冥中的神灵,或者是其他什么山野精怪。
唯独不由自己。
「补昨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