趄,险些摔倒。
等他走远,监正才伸手在太孙背后一拍。
“咳咳!”
沈舟喉咙一松,急冲冲道:“难怪你俩能玩一块去呢,狼狈为奸啊!
唬人之前不用通个气吗?”
沈凛慢悠悠道:“监正说你伤及本源,朕的确很痛心,至于周老先生怎样想,与朕无关。”
说完,他朝着军营外走去,“不给朕请安,活该你被坑!”
沈舟剑指道:“你大爷!”
沈凛不以为然,臭小子无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是你太伯祖。”
众人快步跟上,但在经过太孙身旁时,都会拍拍其肩膀,露出一副“我看好你”
的恶心表情。
轮到沈承煜,他语重心长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逃避责任!
以后若要避免此类事情生,记得离女子远一些。”
“我已经很小心了!”
沈舟怒吼一声,随即脑筋一转,“柳姨前几日来了秦州城对吧,呵呵!”
“诶?”
沈承煜脸色一变,“为父好心提点你,怎的恩将仇报呢?”
沈舟回以冷笑,“柳姨将你从水中救起,不一样有过肌肤之亲,她还二十年不曾嫁人,我再胡编乱造一通,我娘会如何想?”
沈承煜咬着牙道:“你大爷!”
沈舟轻蔑道:“大伯在京城!”
父子俩怒目而视,互不相让!
…
木末城。
阿那瑰立于尚在重建的天狼殿门口,望向南方遥远的天际线,他的目光似乎能穿越千里,看到那黑压压的苍梧军阵!
金山城对于中原而言,是一道天堑,而对草原来说,形同鸡肋。
骑兵…不善守城,且弓弩,投石车等远程兵器的差距,会被无限放大。
草原儿郎离了马,战力将大打折扣。
阿那瑰只希望赤术可以多坚持些时日,延缓苍梧军的进攻势头。
“曲率…”
他有些责怪自己的优柔寡断,跟大局比起来,那点兄弟之情,简直不值一提。
阿那瑰抬起手,接住一片枯黄的落叶,放在指尖碾碎。
“事已成定局,多思无益。”
“也好。”
“秋风凉,正该人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