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的议论声。
想到这里,他心中那团愤怒的火焰烧得更加旺盛,但却被理智紧紧地压抑着,那一种想泄又无法泄的愁恼如同绳索一般紧紧地勒住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
“张其金,你给我等着,你别嚣张得太早。”
施光楠声嘶力竭地怒吼一声,试图在这寂静的夜晚中用声音找回一点面子,仿佛这一声怒吼就能让他的尊严重新拾起。
但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那么空洞和无力。
张其金听到吼声后停住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施光楠,随后伸出一只手,然后只露出一根鄙视的中指,眼神中满是不屑,大声说道:“你就是个人渣,有种,再来跟我打一场?没种,就闭上你的臭嘴,别废话。”
说完,张其金就像一棵巍峨的松树般直立在那里,稳稳地等着施光楠的回应,气势逼人。
而施光楠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霎时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
这股热意并不是之前张其金扇他一巴掌所留下的余温,而是一种深深的耻辱感在心底蔓延。
张其金的这句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匕,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内心深处。
他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胆子去接下这个挑战,这种软弱让他感到无比羞耻,耻辱之心如同火一般在他的脸上燃烧,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哼,只会嘴上说说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废物而已,没种的东西。”
张其金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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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金的话语如同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施光楠心中那被压抑已久的怒火。
施光楠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得失去了理智,狰狞着表情,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对着张其金凶猛地冲击而去。
他的脚步踉跄却又充满了决绝,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张其金撕成碎片。
张其金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早有防备。
在施光楠临近过来的时候,他猛然一个转身,动作干净利落如闪电般迅。
他抬起一脚,精准而有力地踢在施光楠的身上。
这
一脚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将施光楠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施光楠在空中划出一道不规则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滚落到了路边的垃圾桶边。
那原本装得满满的垃圾桶经此一撞,轰然倒下,各种垃圾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撒了施光楠一身。
他狼狈地躺在垃圾中间,身上散着刺鼻的腐臭味。
张其金瞥都没再瞥他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他的步伐坚定而从容,仿佛这场争斗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没走多久,这小区里就有几个安警人员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们身着笔挺的制服,警徽在路灯下闪烁着光芒。
他们见到了躺在垃圾桶边的施光楠,只见施光楠头凌乱,脸上淤青,身上沾满了垃圾,分不清他是在痛哭流涕还是愤怒地咆哮。
几个安警人员立即快步走了过来。
他们都跟施光楠父亲是相识多年的同事,平日里交情不错。
看到施光楠这幅惨状,顿时就要为他打抱不平了起来。
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安警人员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关切地问道:“施光楠,你怎么搞成这样?”
另一位年轻一些的安警人员瞪大了眼睛,满脸气愤地说:“你的脸,淤青一大块,这是被打的吧?谁干的?敢在这里打你?这简直就是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啊!”
一位安警人员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关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仿佛只要施光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就会立刻冲出去将其制服。
另一位安警人员也跟着附和道:“好大胆子,谁敢打你,你跟叔说,谁对你动手?叔把他抓了,送到公安局里关几天,让他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
这几个安警人员平日里就和施光楠的父亲交情匪浅,看在施光楠父亲的面子上,对施光楠那是相当热情和亲切,此刻都义愤填膺,决心要为他讨回公道。
施光楠一张口,舌尖已经抵住了上颚,几乎就要说出张其金的名字,同时,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高高举起,想要指着前方告诉他们张其金刚走不久。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张其金的那句话如同洪钟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荡——“论嘴巴你说不过我;论拳脚你又打不过我;你还能干什么?”
这简单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