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包2.5公斤的洗衣粉,说道:
“上周才79分,现在要1.29元?”
“原油涨价,不仅原料成本涨了,运输成本也翻倍了。”
收银员耸耸肩,说道:
“塑料制品涨得更厉害,所有的东西都在涨价,小姐。”
“是太太!”
纠正对方的称呼之后,陈玛丽看了看购物清单,默默划掉了“牛排”和“咖啡”。肉类价格已经涨了40%,咖啡更是翻了一番。
她拿起最便宜的鸡胸肉,放进半空的购物车。
“妈妈,我的芭比。”
小女儿刘丽莎眼巴巴地望着玩具货架。
“下次吧,宝贝。”
陈玛丽咬着嘴唇说。现在油价这么高,物价又涨的这么厉害,家里只有丈夫在工作,她真的担心家里的收入无法维持生活。
多少年来,第一次,SEA的人们,开始为生活担心起来了。
尤其是对于那些二代青年来说,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记忆都是物资充沛的他们,终于感受到了一把,什么是物资紧张,也终于感受到了什么是物价上涨。
而在永安的金融街上,那些永远是一身正装,梳着一丝不苟头发的经纪人们同样焦头烂额。赵德海看着永安指数暴跌150点,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个不停。
“抛掉所有航空股!”
他对助手大喊道:
“燃油价格这样涨,航空公司第一个完蛋!”
“航空公司完蛋了,那本岛和外岛之间的交通怎么办?”
他的助手大声问道。
“他妈的,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在金融街干了十五年!还是他妈的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他一边喊着,一边咒骂道:
“现在他们说停就停?就因为那些该死的酋长们不高兴?该死的,我们航空母舰呢?我们的空军呢?去炸他们啊,把他们全他么的都炸死,把咱们的油田抢回来!”
“就是,他妈的,那些抬羊的家伙,怎么敢把国家建在我们的油田上!”
愤怒!
可以说,所有人都是愤怒的,尤其是这些金融从业者,他们受到的冲击是第一波,这种冲击就像是水面上的涟漪一样,它会一点点的扩散,最后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它的冲击。
而这需要一个过程。
而这个过程,无疑就是痛苦的!
……
“现在,所有人都在那里追问——我们在干什么!”
在官邸的会议室内一场紧急对策会正在召开,主持会议的不是别人,而是李奕轩,虽然他是官邸办公室副主任,可他是……帝国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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