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那个没有战乱、饥饿宛如天堂一般的地方。
终于,事态激化了!
“开枪!
开枪!”
张裕民的声音在对讲机里响起,与此同时,他端起了卡宾枪,对着那些试图冲过蛇腹铁丝网的闯入者扣动了扳机。
“砰!
砰!
砰!”
枪声接连响起,子弹划破空气,带着死亡的呼啸。
几名冲在最前面的难民倒下了,鲜血染红了土地。
但更多的人没有停下,他们踩着其他人的尸体,疯狂地冲向铁丝网。
而狙击手也扣动了扳机,他们往往是射击闯入者的大腿,但是稀落的子弹打在人潮之中,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边境铁丝网被冲破了!
东侧防线失守!”
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呼喊。
“所有人,立刻下去!
拦住他们!”
张裕民大吼一声,率先冲下了高墙。
警察们紧随其后,手中的警棍和盾牌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警笛声刺耳地响起,警犬的狂吠声混杂其中。
很快几只警犬被放开,它们像黑色的闪电般冲向人群,尖锐的牙齿撕咬着那些越境者的腿和手臂。
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名年轻男子被警犬扑倒,他的手臂被死死咬住,鲜血顺着警犬的嘴角流下。
他拼命挣扎,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放开我!
放开我!
让我过去,让我过去!”
“按住他!
别让他跑了!”
一名警察冲上来,用膝盖压住男子的后背,将他的手反铐在身后。
男子的脸被按在泥土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满是泪水。
另一边,一名妇女被警察推倒在地,她的怀中还抱着婴儿。
婴儿的哭声尖锐而刺耳,妇女拼命挣扎,一边高举着自己的孩子。
“求求你们,我有孩子!
我有孩子,他只是个孩子!
求求你们让我和孩子留在这儿。”
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但警察们没有停下,他们粗暴地将她拖起来,铐上手铐。
“所有人,退后!
退后!”
警察们挥舞着警棍,试图驱散人群。
但难民们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们像潮水一样涌来,试图冲破这道最后的防线。
警棍砸在人们身体上的闷响、警犬的撕咬声、难民的哭喊声,混杂在一起。
身为指挥官张裕民站在混乱的中心,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非常清楚,这场事件中没有赢家,只有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难民,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最终咬了咬牙,低声说道:
“守住这里,无论如何……守住这里。”
铁丝网在人们的冲击中剧烈的摇晃,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嘲笑这道铁丝网的虚弱。
而远处,更多的难民正在赶来,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无尽的潮水,试图冲破这道冰冷的屏障。
他们要攻破这里了!
就在这时,大地在颤抖着,只见远处驶来了数辆坦克,坦克直接驶入了水稻田,在距离铁丝还有百米的时候,它的烟雾弹发射器,立即发射了一排排的催泪弹。
催泪弹划破夜空,带着刺耳的尖啸声,坠入难民的人潮中。
瞬间,白色的烟雾从弹体中喷涌而出,迅速蔓延开来,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人群笼罩其中。
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呛得人们无法呼吸,眼睛像是被火焰灼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啊!
我的眼睛!”
一名年轻男子捂住脸,痛苦地跪倒在地,其他人差不多也都是如此。
。
“快退!
快退!”
人群中有人大喊,但声音很快被咳嗽和哭喊声淹没。
烟雾中,人影变得模糊不清,难民们的脚步开始凌乱,原本坚定的冲锋变成了混乱的退却。
催泪弹的烟雾像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逼退。
人群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哭喊声,还有愤怒的咒骂声,但这一切都被烟雾吞噬,变得遥远而模糊。
警察们站在烟雾的边缘,戴着防毒面具的他们,目光透过面具的镜片,注视着眼前的混乱,手中的警棍和盾牌依旧紧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