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白夜的目光,他抱歉地笑笑,
“是舅舅。
白爷,您先自便吧。”
说着,往远处走了几步,接起电话。
“舅舅?”
不知孟佑泽说了什么,孟云锡脸色变了又变。
“您在说什么?我没听明——”
他话没说完,手机就被白夜抢了过去。
“喂?孟佑泽是吧?”
白夜嬉皮笑脸,
“我白夜。
跟外甥说什么呐?能不能让我也听听?”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然后挂掉了。
“切。”
白夜撇撇嘴,趁孟云锡不注意,顺手把孟佑泽拉黑,
“他跟你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了?”
“……没有。”
孟云锡摇摇头,
“舅舅他,也在为卿卿难过吧。”
……
茶厅。
傅妄烬靠在椅子上,看上去竟有些昏沉。
“傅先生,喝口茶吧。”
孟晚棠以绝对淑女的姿态倒了杯茶,双手捧到他面前,
“您还好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傅妄烬懒得理她,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听说灵堂阴气重,对悲伤过度的人尤其不好。”
孟晚棠善解人意地看着他,
“不如去客房休憩一会儿吧?”
说着,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温,低声惊呼,
“呀,怎么烧了?”
“烧?”
白夜从外面走进来,满脸不可思议,“他竟然会烧?”
孟晚棠不满他打搅,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礼貌,
“是的。
傅先生温度有点高。”
“算了,估计是这两天急火攻心,本来就容易生病。”
白夜摆了摆手,内心十分无语,
“既然都这样了,我们就在孟家歇一晚吧!
话说你们有客房吧?”
“有的。”
孟晚棠点点头,“请随我来。”
……
客房。
傅妄烬竟然睡着了。
白夜不肯相信,倔强地试了又试——现他真烧了。
要知道,傅妄烬平时体温就高于一般人,正常都有37度。
而体温计显示,现在竟然已经到383度了。
“哇靠,你是不是中病毒了……”
白夜表情复杂,
“我都有点害怕了。”
而傅妄烬沉沉睡着,眉头微蹙,似乎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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