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老伴提醒,让铁锁明白,做主的肯定是金豆,咱不明情况不好插手。
她心里,还有着另一个想法,就是张良和金珠刚走到一起不容易,不能因这事让儿子和媳妇起了矛盾,张良也不能以张家的情分,替金豆做主。
说话归说话,自己心里要有分寸。
她已想好了,怎么给张良说,教张良怎么做,不能因韩家的事,让张良和金珠闹翻了,那不是把人家家里的火,引到自己家来了嘛,那就是得不偿失,那样的傻事不能做。
铁锁多么精明,哪能听不出二嫂话的意思,立刻应道:“听不进劝,也得硬劝。
亲亲的亲侄子,张良不能不管。”
铁锁这会说得亲的,只差不能说成亲儿子了。
真是:用人之时亲情浓,不用亲情既抛远。
快变脸神莫测,不适只因心跳缓。
李翠兰看着老三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叹道,这老三,用人的时候,就亲得不得了,跪下给人说话,不用人的时候,那真把你能撇多远是多远,既没人情也不给面子。
村部里,几位领导临时决定,张铭利的工作,暂由张青源接管,张青源的工作,再另物色人员。
此时张铭利正在移交手续,明天就要走了,不能因他不在而影响村里的事情。
铜锁一行三人,来到村部,铁锁父子站在大门外,铜锁直接进了大门,朝着里面办公的窑洞走去,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张良,你出来一下。”
张良听了,是老父亲的声,忙应了一声。
牛政委笑着说:“说你有麻烦,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快回去,先把家里的事安排好,不能让家里的事影响工作,公私一定要分清楚。”
“好,我就先回家,绝对不会因家里的事,而影响工作。”
张良说完,转身就走。
铜锁从来没有在村部找过儿子,今天例外,张良出门看见父亲,明白来由,他什么也没问,只说一句:“大,有啥事,咱回家说。”
便在前边往家里走。
出了大门,看见铁锁父子,张良心里感叹,真让牛政委说中了,对着铁锁说道:“三大,走,跟我回家,咱们慢慢商议。”
他把几人叫回家,在这里怎么商量?
一行四人又回到城堡,李翠兰看到几人又回来了,立刻把儿子拉在一边,先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张良只给母亲点点头表示明白。
然后对屋子里的父亲和叔父说:“今天这话题,恐怕一时半会说不完,大,你和我三大,坐在炕上,张兴坐在凳子上,咱们慢慢说。
妈,你烧点开水,这说口干了,不能没有水喝。”
几个人也就按张良的意思,坐了下来。
张良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放长线,这三言两语肯定说不清楚。
自从听了金豆告了铭利,张良就想着这个问题。
既然能上告,肯定掌握了有力证据。
自己在家不清楚,三叔父今天找来,自己怎么答复?心里也没底,现在且看他是什么说法?
真是:弄清原因是关键,且听他会出何言?
法院调查来取证,没有证据会乱弹?
张良就直说道:“今天公安局的人来,说要带铭利去调查,其中有什么事,我们谁也说不清楚。
三大,你说叫我回来,你是啥意思?我能帮什么忙?”
铁锁没有客气,直接说:“还能有啥意思?金珠是你媳妇,她现在诬告铭利,你不能不管,你去劝你媳妇把诉状撤了,没人找事不就完了。”
张良应当:“我听说了,现在金豆是原告,我们在家不知道具体情况,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不是我说撤就能撤,公安局不是咱家开的,不能咱说啥就是啥。”
铁锁立刻说道:“金豆是个啥货色,你不知道吗?他就是个木偶,一切都是金珠在后边操纵着,只要你去把金珠说动,撤诉那是一句话的事。”
张良摇摇头说:“三大,法院不是儿戏的地方,你说立案就立案,你说撤案就撤案,哪有那么随便?再说了,铭利怕什么呢?他去是配合调查,又不是直接拉去就法办了,铭利又没啥问题,你一家人那么紧张干什么?”
张良也觉得没啥,调查清楚不就了解了,铭利能有什么事?金珠的婆婆玉芝,被人诬陷,不是调查清楚,就放回来了嘛。
李翠兰给每个人端了一碗水,放在每个人的面前,接着张良的话说道:“我觉得我张良说的对,咱没有腹泻病,就不怕吃冷豆腐。
再说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