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豆母亲的死因,还不能落实,单等张铭利带来后调查才有结果。
张良和张兴父子,到了县城已是下午,他们以看铭阳的腿为名,一同来到医院。
金珠看见一行人,心里也是一惊。
前边铁锁那是话都搭不上,今天却来看铭阳,心里藏着什么目的,不言自明,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金珠上前和铁锁张兴打了招呼,张良也询问了铭阳的情况。
唯独金豆,低着头坐在一旁,连铁锁父子都不敢看上一眼,更不用说上前打招呼。
金豆心里,对铁锁,那不仅是一个怕字能形容的,内心深处,确确实实有点心虚。
必定自己做的事,让他无颜面对铁锁一家,也是他不能硬气起来的主要原由,以至于他见铁锁一家,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
说实在的,不是姐姐给他撑腰,志远给他壮胆,说什么他都不会和铁锁一家硬杠的,他确实没这个胆量,从心底怕了。
金珠明白几个人的来意,她以没吃饭为由,就领着他们去了外边饭馆,先让吃饱饭,担心他们忍耐不住,在医院吵起来。
铁锁走出医院大门,坐在路边,对着金珠说道:“我现在饭是吃不下了,只要你把事情解决了,喝口凉水就行了。”
本来张兴不让父亲跑这几十里山路,铁锁觉得张兴拿不住张良,更说不动金珠,得需他自己亲自出马,用他自己的话说,要保住铭利,要让金珠把诉状给撤了,舍下这张老脸,也在所不惜,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走了一天的长路,铁锁还是硬挺着。
张良走到金珠面前说道:“公安局把铭利带来调查,说是金豆告了,到底是咋回事?你给解释一下,让人明白,都稀里糊涂的。”
金珠心里清清如水,知道他们兴师动众而来,就是为了铭利,今天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见张良问自己,就转身便对铁锁说道:“三大,你来的目的我很清楚,不错,我是告状了,但没告铭利,而是另有其人,铭利只不过是参与者,需要从中说明情况。
金豆当年小,辨别不来好坏,人家把他陷害了,赌场的结果,就是陷害的结果。
张花也找过我,让我撤诉,我也打算撤诉。
但到了公安局,人家说不行,因为案子已启动,调查已展开,即展开就得搞清楚,不能半途而废,公安局是个严肃的地方,不是随便谁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所以,我也没了办法,只能等待调查结果。”
李志远回家了,金珠想撤诉直接去询问公安局,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样,实际她心里就不愿撤诉,张花来说了话,她就有了恻隐之心。
金珠把自己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母亲的死因还不清楚,不能胡乱猜测,所以只能含糊其词。
真是:事态难顺自心意,因果报应如风吹。
强行改变是心理,苍天睁眼饶过谁?
铁锁听金珠说张花让撤诉,心里不明,忙问道:“张花找过你?让你撤诉?她怎么知道此事?”
他心里一喜,到底还是女儿贴心,早就替自己操心了。
金珠点着头,算是答应,但没说明白。
张良也趁机给铁锁说道:“三大,这金珠给你说明白了,你看现在咋办?要不你自己去公安局问问吧,兴许啥事情都没有,自己吓自己。”
有事没事,铁锁心里不明白吗?他没法给张了解释。
他听了金珠的话,这才明白,撤不撤诉也由不得金珠,顿时也没了主张,想到金珠说到女儿张花让她撤诉,心里突然就有了办法。
就对张良说道:“你们没办法,我自己想办法。”
扭头对张兴说:“走,呆在这里解决不了问题,傻等啥?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他起身先走了,张兴跟着父亲,走出金珠他们的视线,他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办法?
看见铁锁父子走了,金珠眼睛一瞪,看着张良问道:“家里不忙吗?你怎么跟着来了?”
张良有点不好解释,就说道:“这几天家里也不忙,过了这么多天了,我来看看孩子的腿长的怎么样了?能不能出院?”
“别给我说好听的了,肯定是你三大,叫你来向我兴师问罪来了。
你三大什么人物,我能不清楚吗?想逼着让我撤诉是吧?我早就料到了。
公安局不让撤诉,我内心也不愿撤诉,谁做了孽,谁就得接着,报应没来,时候未到。”
说完,金珠气呼呼走向医院。
张良跟在后边说:“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