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把人丢在韩家庄了,不会有下次了,以后没脸再来了。”
真是:听了实言炸了锅,齐声喊打起浪波。
做贼心虚怕众怒,撒腿就走下了坡。
张兴夫妇心里清楚,觉得恐怕此事恐怕瞒不住了,顿时失去了信心,躲在自己屋子不愿出门。
在韩家庄受到挫败的铁锁,心中还是怨气还没消散,回到张家堡后,直接来城堡找亲二哥铜锁,想给金珠施压,让金豆收回他的胡话,不仅想挽救铭利,也想挽回自己在韩家庄丢失的面子。
铁锁见了二哥铜锁,直接上了苦情戏,哭着对铜锁说:“二哥,我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能不管我呀,我孙子被金豆诬告,说是有打死人的嫌疑。
如今金珠的弟弟胡说,金珠不能不管,我孙子就靠你和张良救了,你们再不出手相救,我孙子就完了。”
他心不甘,来求二哥。
铜锁头忽然就大了,这担心啥,啥就来了,他听了张良的话,心里早打退堂鼓了。
他抬头看着老婆子李翠兰,李翠兰转过头,不用眼睛看他。
李翠兰私下里问过张良了,了解底细后就对老头子下了封口令,不让老伴介入此事,卷进去,即解决不了问题,恐怕让张良和金珠闹得失了情份,将祸事引入自家,这是她万万不能答应的。
铜锁看着老伴不理他,弟弟的问话又不能不回答,他索性直接对老伴说道:“你去把金珠叫来,问问到底啥情况?这铁锁弟来了,能救不能救?总归得有个答复。”
李翠兰看着老伴直接给自己说话,当着铁锁的面,抹不开面子,就对铁锁说道:“老三,这金珠娘家的事,也不是金珠一个人能做的了主,我给你把金珠叫来,不管金珠怎么说,你都不能在咱家这里生出事来,否则,别怪我不给你情面。”
她怕和金珠当面吵起来,就提前打了预防,说完,就去找金珠。
金珠在自己的窑洞,刚让铭阳上了茅房,正在收拾屋子,李翠兰就进门来。
金珠从窗户看见铁锁来了,就知道找自己的麻烦来了,没等婆婆开口,金珠就说道:“妈,我三叔是不是又找来了?又是让我撤诉是吧?”
李翠兰被问得不知怎么回答,也就实话实说道:“金珠,你娘家的事,理应我们就不该管。
你想怎么做,我们也无权干涉。
现在咱们成了一家人,你的事,也就是张良的事,这些道理我都懂。
你看,铁锁是你公公的亲弟弟,这个情,你大他掰不开。
你就当面去给他解释一下,让铁锁在这个事上,死了这个心,他也就不来纠缠你大了,他来找你大,你大也不好推脱,你说是不是?”
李翠兰说的婉转,不想让金珠误会。
金珠也想好了,这事最终是瞒不住的,不如现在就摊牌,让铁锁别蹦跶了,他这样,搅得两家人都不能安心。
就对着婆婆说:“妈,你也别为难,我去给他说,他听进去人话,也就不会找我大的事了,听不进劝,那就由他蹦跶去吧。”
金珠表明态度,婆婆李翠兰也点点头,表示明白。
金珠跟着婆婆来到公公面前,看到铁锁后,就直接说道:“三叔,你又来让我撤诉是吧?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公安局调查开始,我想撤诉也撤不了,公安局必须得弄个水落石出。
我索性告诉你吧,调查已有结果。
唐思远利用赌博,把金豆拉下水,达到了掠财夺妻的目的,有人证,事实错不了。
现在,只能怪金豆当时无知,上了当也不知道。
我妈也是死于铭利手中,有人证,铭利也承认了,这也是铁的事实,我们谁也改变不了。
你现在找我已经没作用了,还是回去等法院的判决吧。”
在金珠心里,好有好报,恶有恶报,谁做了恶,就要接受惩罚,要不,天下还有啥公平可言?谁让你们自己作恶呢?
金珠的话,就像重锤,砸在铁锁的心上,他顿时,软瘫的坐在炕沿上,嘴张的多大,说不出话来,他担心的事,最终还是生了,埋藏多年,还是被挖了出来,现在说啥都晚了。
铜锁和李翠兰看着铁锁,也是一脸茫然,金珠把话说明白了,谁也改变不了,他们想帮也是无能为力,铜锁也是长叹一声,铁锁在地上,跺了跺脚,气得转身扬长而去。
判定的结果也很快出台,该受惩罚的人,都受到了法律的惩罚,事情已尘埃落地,真是害人的人,最终是害己,时间在轮回,苍天饶过谁?
自此以后,铁锁一家人,这才像霜打了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