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干涉驳回·权限记录挂起】
裘湛真长老冷冷开口:“你在她出手前五息内启动高维锁印,还想让纪核替你洗白?”
玲烨咬牙,却无言反驳。
荧铎坐视一切,目中晃动命纹之光,低声断言:
“她那技能——不是曦术,不是湮构,不是主魂技。”
“那是纪前构件。”
而此刻,湮玥缓缓止步,身影站定在纪盘最前缘,未转身,未扬声,只淡淡吐出一句:
“你们一心书写规则,却未想过——若规则本身可以被书写。”
“那,谁来审你们?”
语落瞬间,台上几位高阶长老竟同时心魂一震,一瞬间仿佛看见一整片光渊将演场下方的纪书架构撕裂重启。
而湮玥,未再言语,身后湮曦光轮缓缓淡去,宛若从未出现过,只留一地空镜残痕,连言瑟舟的名字,也在纪盘记录上出现“构件不存”
的空白。
这一战,湮玥未杀敌。
却令敌名从纪中被删。
湮玥收势之刻,湮渊光息尚未散尽,演场纪盘依旧残留着那道被技能彻底抹除的“存在空痕”
。
她未回,也未言胜,只是从寂静的纪台中央缓步走下。
人群默然,连议论都未能及时恢复,仿佛所有逻辑层在那一刻都被【湮曦终引】写上了沉默。
台阶尽头,秦宇已在一旁静立。
战后的他无声无息,然而掌心命因主印尚未散去,淡金的环纹在指节之下隐隐浮现,宛若残痕,又似昭示。
湮玥站到他身侧,两人无言,但谁都清楚,这一战之后,他们不再是“观授者”
,也不再只是“新入纪内者”
。
他们,是这个世界不能再忽视的变量,是纪书之外,两道已经自行书写开篇的轨道。
他们并肩踏下最后一级台阶。
台下,众观者纷纷侧避,无人敢挡,也无人敢语,仿佛恐惧自己哪怕一个念头,被湮玥或秦宇所捕捉——便会被写入他们笔下的湮渊,彻底寂灭。
他们的身影,缓缓走入纪台之外的层层观众群中,未施气息,却自生清道,所有阻隔皆自退让,直至两道背影,彻底隐没在人群最深处,不见踪迹。
而在演场高台之上,虞渊策依旧静坐如雕塑。
他目光死死盯着湮玥离开的方向,掌心因强行逆构而炸裂未愈,缠绕的因链在剧痛中轻颤。
但他没有出声,直到鲜血从嘴角滑落,他才伸手抹去。
目光森冷如渊底断光。
“走吧……”
他低声喃喃,语气并不动怒,反而透出某种更深层的冷静。
“你们能走多远呢?”
“纪核才刚刚翻到你们这页。”
“我还没开始写下那句终结的话。”
他眼底冷意渐盛,袖中隐隐有新构件轮转——比九链更深、比构陷更狠的一页,已在心中缓缓翻启。
而此时,纪战已终,名册更新,秦宇与湮玥的名字,终于被正式写入永衍界殿·观战纪书之上——不是作为“被观测者”
,而是——可裁可战的纪内势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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