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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武媚娘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徐惠的眼睛。
徐惠现,武媚娘最近出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每次回来,鞋履都磨损得厉害。
这让徐惠起了疑心。
一天夜里,徐惠悄悄潜入了武媚娘的房间。
她仔细搜查了一番,最终在绣架下,现了一张半成品长安坊图。
图上标注着多处水道交汇点与军营的距离,而且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徐惠看不懂这些符号的含义,但她隐约感觉到,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这媚娘,到底想干什么?”
徐惠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仔细分析着这张地图,越看越觉得心惊。
难道,武媚娘想要另起山头,脱离东宫的掌控?
为了试探武媚娘,第二天,徐惠以“整理衣箱”
为由,将一包活性炭混入了武媚娘常用的香囊。
三天后,武媚娘开始咳嗽不止,而且声音嘶哑,呼吸困难。
御医诊断后,说是“肺燥”
,开了几副润肺止咳的药。
徐惠知道,武媚娘的“肺燥”
并非普通的疾病,而是因为长期吸入未过滤的炭粉所致。
她这是在用一种委婉的方式,警告武媚娘不要越界。
而此时,太常卿高履行奉命巡查城南。
他来到“防疫物资储备库”
附近,现这里日夜施工,守卫森严。
高履行心中疑惑,便假借巡查民役的名义,混入了工地。
他现,库中堆放的并不是药材和粮食,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炮架的部件。
高履行正欲细查,忽然看到薛仁贵率领着一队飞骑军,前来巡营。
旗帜上绣着一个大大的“雷”
字,暗纹隐现。
高履行心中一惊,连忙退出了工地。
他意识到,这个“防疫物资储备库”
绝不简单。
回到府中,高履行彻夜难眠。
他反复思量着白天看到的一切,心中充满了不安。
最终,他提笔写就了一封密信:“东宫未动,而势已延。
非反也,非忠也,恐难测也。”
写完信,高履行并没有立刻寄出去,而是将信藏在了香炉底部的夹层里。
他眼神复杂,仿佛在犹豫着什么。
香炉青烟袅袅,信纸安静地躺在香炉底部,像是沉睡的秘密。
李承乾的命运,仿佛也隐藏在这烟雾之中,让人难以捉摸。
他只是静静地擦拭着手中的玉扳指,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殿下,法缘求见。”
赵十三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静谧。
李承乾放下玉扳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让他进来。”
法缘步入书房,双手合十,低声道:“殿下,徐才人与武姑娘之间,近日似有嫌隙。”
李承乾闻言,并未露出丝毫惊讶之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淡淡道:“哦?细说说。”
法缘不敢隐瞒,将徐惠与武媚娘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李承乾。
李承乾听完,不怒反笑,“这俩妮子,还真是让我省心啊!”
“殿下,是否需要奴才出面调解?”
赵十三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承乾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不必,就让她们斗去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嘛!”
“传孤旨意,命徐惠、武媚娘,各执一册《炭运台账》,互校三日。”
李承乾放下茶杯,语气平静地说道。
“奴才遵旨!”
赵十三躬身领命,退出了书房。
三日后,徐惠与武媚娘将校对完毕的《炭运台账》呈到了李承乾面前。
两人神色各异,却都带着一丝忐忑。
李承乾接过账本,随意翻看了几页,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不错,看来你们都很用心啊!”
徐惠与武媚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与疑惑。
她们现,两本账目竟然完全吻合,没有丝毫差错。
“殿下,这……”
徐惠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承乾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们。
“你们是不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