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想杀人啊!”
杨玉贞的语气终于带了点狠劲,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杨老三一听就懂了,连忙应道:“我知道了。”
杨玉贞又交代:“小米在那儿,你替我给她包个十块钱的红包,就当是过年的压岁钱。
我今天的那些东西,要是还有剩下的,也给她带着点。
今年实在太忙,没顾上好好招呼她,让她明年再来吧。”
“我知道了,姐。”
杨老三应下。
能干的人办事就是这样,不用多说废话,一点就透,省心。
杨玉贞放下电话,坐在椅子上,了半天的呆。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衬得夜格外沉。
她脸上的神情看不真切,不知是在想乔家那摊子烂事,还是在念着远方的女儿,亦或是在叹那个讨债鬼孙子的遭遇,就这么坐着,坐了很久很久。
此时,乔幼苗睡在乡下的屋子里,也在相信着杨玉贞。
这个年,她过得一直不安稳。
她和傅斯年之间的感情也借着这年节突破了,算是正式确定了对象关系。
可让她心里不是滋味的是,确定关系后,她收获的第一件“礼物”
,竟是一盆傅斯年的积攒下来的脏衣服……
因一冬没怎么换,棉衣好脏,沾着油点的衣服、沾着泥点的裤脚,堆在盆里像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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