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行船也几十年了,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吓得早就已经瘫在了船板上。
林冲早就已经拔出身上的朴刀,守在了晁盖的身前。
晁盖看到已经到达泗水河,也是不敢怠慢,飞从怀中抽出一支响箭,射向天空。
“嗖砰!”
刚才,晁盖是在拖延时间吗?
一点不假,晁盖就是想拖延到泗水河再动手。
一道尖锐的啸音划破长空,在河面上炸开一朵耀眼的红色火花。
前几天,柴进在护送李清照和孩子们回梁山的时候。
晁盖悄悄的把柴进拉到一旁:“贤弟,你让史文恭和阮氏三兄弟,准备好船只在北清河和泗水河支流处等我,一声响箭作为信号。”
柴进担心地说:“哥哥,一切小心!”
“贤弟,尽管放心!
路上一定要照顾好李清照。”
“是,哥哥尽管放心!”
刚才,晁盖和张近人说话,正是为了拖延时间。
因为,事先说好的,接应的人员在泗水河。
如果,提前放响箭的话,范围到不了那么远。
响箭在空中的火花还没有完全消散,只见泗水河支流两旁的芦苇丛中,突然窜出五六艘快船,每艘船上都站着十几名手持兵刃的汉子,为的一人正是“白马银枪”
史文恭。
张近仁一看是大吃一惊,难怪货船只有晁盖和林冲二人,他们却丝毫不慌,原来他们有伏兵。
其实,晁盖表面镇定,心中却也是慌得很。
水泊梁山的这些兄弟都靠谱吗?
他特意让柴进告诉史文恭,是担心宋江有意加害自己,拒不派兵。
张近仁惊怒交加,厉声道:“晁盖,你果然阴险!”
晁盖淡淡道:“兵不厌诈,张统制还是回去吧!”
张近仁一咬牙:“晁盖,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给我”
他手里的刀一挥,“放箭”
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一支箭破空飞到,正中张近仁的右手臂,他手中的刀“咣当”
一声,落在了甲板上。
把他疼的“哎吆”
一声尖叫,后退了好几步。
射箭之人正是史文恭,史文恭不止枪法无双,也是一名神箭手。
那名身材微胖的黑衣人,赶忙上前扶住了他:
“统制大人,看来晁盖早有防备,我们还是撤吧!”
张近仁咬着牙:“撤我不甘心”
这时,晁盖大声喊道:“张统制,我和你家圣公虽然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敌人。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撤兵还不晚。”
张近仁眼见大势已去,再不撤兵,恐怕都得沉到江底喂鱼,恶狠狠地说:“晁盖,这仗我们以后再算!”
“好,我晁盖等着你!”
晁盖心想:这张近仁,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打不过别人,临逃走的时候,还得说个横话,来找回面子。
“撤!
快撤!”
三桅帆船拉满风帆,调转船头,迅逃离。
林冲赞叹不已:“哥哥真乃诸葛孔明在世,小弟佩服!”
晁盖笑道:“跟着哥哥混,错不了。”
林冲赶忙应道:“是,是,哥哥说的极是。”
这时候,快船已经靠近了晁盖的货船。
史文恭吩咐道:“搭上钩锁!”
六把钩锁搭在了货船上,渐渐的两艘船靠在了一起。
史文恭第一个跳上货船,后边紧跟着阮小二,阮小五和阮小七。
众人上船后,“呼啦啦”
跪倒了一片:
“拜见天王!”
“拜见哥哥!”
“众位兄弟,快快请起!”
史文恭问道:“哥哥,就让张近仁跑了吗?”
晁盖看着三桅帆船的影子越来越小:“让他们走吧!
现在,还不能和方腊撕破脸皮。”
阮小二着急的说道:“哥哥,他张近仁胆敢追击与你,我咽不下这口气,让我把他抓回来,任由哥哥落。”
晁盖脸色一沉:“哎我们水泊梁山早晚会和方腊一战,但却不是现在。”
“是,我听哥哥的!”
阮小二不敢再多言,闪身退到了一旁。
晁盖又吩咐: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需要启程,返回梁山。”
晁盖笑着对船老大说:“这货船上,你是老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