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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栅年久失修,水下部分锈蚀得厉害,尤其是最右边那根,我曾暗中用脚试过,已然松动。
而且,看守水门的几个老军,贪杯好赌,后半夜正是他们最懈怠的时候。”
武松和时迁静静地听着,不由得点了点头。
武松想了想:“我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一试。”
这无疑是一步险棋,但确是眼下最有希望的一步棋。
时迁问道:“我看也行,只是让何人出城呢?”
“哈哈哈”
张顺笑道,“这还用别人吗?小弟愿往。”
“贤弟张叔夜绝非凡凡之辈,如果被官军现,恐怕是凶多吉少呀!”
张顺笑道:“哥哥尽管放心,即使被守军现,凭小弟的水性自保还是可以的。”
武松不再犹豫,猛地一拍板:“好!
就这么办!
张顺兄弟,那就辛苦你了!”
“哥哥不必客气!”
“我给你派几名帮手。”
张顺赶忙摆手:“哥哥不必,人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真要是一暴露,我们出城的这条路便会被堵死。”
武松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好吧,那贤弟一定要多加小心,假若出不去就撤回,不要冒险硬闯。”
“遵令!”
张顺答应了一声,回去准备了,现在的天色尚早,他准备后半夜再动手。
武松看着张顺出去的背影:“哥哥,麻烦你跟在张顺的身后,假若有了危险,协助他逃离。
如果顺利出了城,就回来报与我知。”
“遵令!”
时迁答应一声,也回去准备了。
后半夜,济州府西城水门。
月色被薄云遮掩,只透下朦胧的微光,将水面映得一片晦暗。
巡城士兵的脚步声和隐约的交谈声从上方传来,火把的光晕在垛口间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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