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呵呵,所以,相比之下,你最近还是拿好你的灯笼为上。”
我看着自己手里的灯笼,脑子以是一团乱麻,不落不落把我说的一愣一愣,让我感觉自己始终会被这个世界所吃掉一般,越听越无助。
很快,店里又来了新客人,不落不落已无心搭理我们,连忙去迎接新来的顾客,而我只好跟着花开院柚里以及豆狸他们离开了的这家灯笼作坊,走出店门之时,提灯小僧追到了我们后边,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担忧,他正想开口对我说些什么,却被店内的不落不落那刻薄的呼唤声给召回了去,这让我顿时心中一紧,联想起花开院柚里之前所说的话,提灯小僧怕不是想提醒我,前方的路有危险?
嗐!
自从我胸前被八户英男烙下“臣”
这个字之后,我便已经做好了随时遭遇危险的准备,再说了,大跃丸可是三大鬼王之一,要从他身上盗取大通连,这无异于是剪老虎须,能不危险吗?拉倒吧,既来之则安之,毕竟出去的法子我目前也没见着,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看看。
豆狸带着我和花开院柚里挤过层层人群,然后来到一处墙壁面前,他从领口里掏出一把铜钥匙,样式和我房间的那把差不多,在他把钥匙插入墙中之后,一扇全新的拖拉门就此出现在墙壁之上,门前没有绿色的灯笼,说明门内并不是居酒屋。
豆狸拉开墙上的门,一股浓郁的酒香随之飘出门外,我闻得出,这酒香说明,屋内的酒水和八户英男之前喝的,绝对是同一种,想必这里应该是一家酒坊。
我和花开院柚里一同跟着豆狸走进酒坊,和不落不落的灯笼作坊相比,这家酒坊明显要比前者宽敞得多,各种妖怪在里边忙碌着各自的事情,或是运酒,或是搬行酒糟,又或是战战兢兢的看管着蒸馏桶下豆狸的柴火,他们根本没空理会我们三个,厚重的酒味儿不断地刺激着我的嗅觉,我感觉再在这里傻站一会儿,我可能都会醉倒在地板上。
豆狸则把我和花开院柚里带到一个小房间里,房间确实不大,也就三十平左右的样子,里边站着三个男人,目测这三个应该都是纯人类,两个白种人,一个黄种人,白种人一高一矮,矮的带着一副金属框眼镜,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高的满身肌肉,胸肌比我的屁股都大,两只手臂上的二头肌在体积上更是都快赶上我的脑袋大了,而站在他们一旁的那个黄种人,看着格外的冷静,小模样长得白白净净,丹凤眼外加高鼻梁,看着应该是带有高丽血统,也许是觉得自己颜值不低,这小子的神情格外的高冷,下嘴巴一边撅得老高,估计是有些嫌弃和我们几人站在同一间房间里。
这三人跟我一样,应该都是新来的,因为他们手里的灯笼都是白色的,而且其灯笼内的烛火亮度跟我的灯笼一样明亮,不过,真正照亮这间房间的,是悬浮在天花板上的那一团橙红色火球,形态和我房间里的那个差不多,应该有柚子大小。
豆狸轻轻将房门关上,然后对着火球打了个响指,火球突然跳动了一下,紧接着,我手里的灯笼以及那三个新人手里的灯笼全都同时化作一缕火光,从我们的手上脱掌而出,像一颗火流星一样迅飞到了那个火球之中,并与火球融合成了一体。
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生了什么,就看到那个小白脸哔哩吧啦的冲着豆狸乱骂一通,虽说我听着都是中文脏话,但从他的口型上,我还是看到了“啊西巴”
和“思密达”
的礼貌口吻。
花开院柚里走向我们四人,她那张娃娃脸上写满了诡计得逞四个字,她得意的对我们说道:
“要想让灯笼重新回到你们手中,从现在起,照我说的做!”
大块头明显不愿接受来自一个小女孩儿威胁,他莽撞地挪动着身子,像一座大山一样走到花开院柚里的面前,用低沉的嗓音对着花开院柚里反向威胁道:
“小东西,你最好把原本属于我的灯笼还给我,不然,我马上就把你的小脑袋捏碎!”
花开院柚里扬起她的小眉毛,然后转头看了看此时站在她身边的豆狸,豆狸双手合十后又拍了拍手,伴随着掌声而来的,是我胸口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与之前不落不落用勺子戳我额头的那种刺痛所不同,此时来自我胸口上的痛苦不是刺痛,也不是酸痛或者其他的什么疼痛,这种折磨人的感觉很难形容,只是大脑认定这就是痛苦,并且,这种痛苦好似无休无止,仿佛时间都在此时此刻停了下来。
我强撑着身体半跪在地上,看到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大块头已经瘫倒在地,他的嘴角还吐着白沫,而身边的另外两个新人,则痛苦的喊叫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