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估计再有三分钟,景严由就该不行了。”
我看着自己没像听之前那曲子那样动弹不得,于是又问道:“这曲子好像对我们没什么效果,可景由严却听着如此痛苦,这是啥曲子?”
师父:“这曲子叫断邪魂,旋律专门针对这种已为妖兽的异虫,对人无害,所以我们听着也无妨,你还别说,这南宫藜的琴艺还真不错!”
我:“噢,她叫南宫藜,师父您之前说过听字门的掌门叫南宫澜,所以这个南宫藜是他的?”
师父:“女儿,是南宫澜的女儿,听字门世代由南宫家把持,到了南宫澜这一辈儿,却只剩下个女儿,呵呵,估计以后要登报诚邀赘婿了。”
南宫藜的虎绕山林步法,在悬崖峭壁间动转反侧,纵横往来,景严由即使已失去理智地狂奔乱杀,也伤不着她半分。
伴随着南宫藜拨弄的阮琴曲调,景严由的甲壳身体开始迸裂,绿色的毒汁从他身体上裂开的伤口喷出。
阮琴的旋律愈急促,景严由的身体各处噼里啪啦的开裂,绿汁在周围肆意飞溅,此时的景由严已经不像一支星舰,更像一辆即将报废的蒸汽火车头。
尽管景严由已用尽浑身解数,但他与南宫藜的这场对弈里始终处于劣势,可他依旧费力地移动着逐渐不停使唤的虫足朝南宫藜扑去,这些虫足有的早已断裂掉在地上,这也许就是视死如归吧。
正当景严由拖着残躯在南宫藜十米开外的地方艰难的爬来时,南宫藜突然停下脚步,她的演奏也停了下来,她一只手按着琴弦,等景严由长着大嘴爬到离她三米远时,重力地拨动了这曲子最后的一段音律,景严由就像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冲击到身体一般,眨眼间他的身体断成三截。
景严由脑袋后边的残驱还有四根残足,他颤抖着使唤残足爬向躺在地上的佟秀春,刚刚肚皮爆裂的佟秀春早已命丧黄泉,她的人皮衣服龟裂外翻,露出了她苍老的遗容。
景严由出嘶嘶的虫音笑声,把头枕在佟秀春一条大腿上,眼睛不甘的看着神椿木树干上的仙房,一口绿血从嘴里吐出后,他便追随自己的母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