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成员。
黄老虎见南宫藜和于金鼓在面对院里被操控的同事始终不敢出手,心中也是替他俩感到无奈,但此时战事已,自己也顾不得太多,眼看剩下的两名望字门女队员此时已展现出了半合神状态,杀伐已在瞬息之间,黄老虎只好先行一步迎难而上。
只见他两眼一眯,一股真气顿时运行于其小天地之中,随着黄老虎那脸上那对招子开始变成湛蓝色,他的后背突然冒出四只长越七尺的章鱼触手,不过,这些触手当下也只有黄老虎自己才能感觉得到,而对于他眼前的这两个女队员来说,她们只会感觉到自己将会被一股猝不及防袭来的力量击中要害穴位。
也怪那两名女队员进度实在太快,其只攻不守的架势,在面对黄老虎的严阵以待时,以来不及做出应战调整,只好任由先后被黄老虎击中她俩各自的神府穴和膻中穴。
这两处穴位是内息运行的关口,一旦受伤,引虫师内息在体内的周转必然会受到堵塞,但出乎黄老虎预料的是,在感受到自身移动度开始下降的两名女队友,不但没有像黄老虎预判的那样,停下脚步,调整气息节奏,反倒强行运气,让内息大量灌注经脉当中,以洪潮之力,强势冲破被封穴位,这种克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虽然让女队员们眼鼻血流不止,却也使得她们自身的攻得到再次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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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何必呢”
见到对手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体,黄老虎暗自叹息道,随即以铁马之姿,落地生根之力,固守于原地,在面对身前两位敌手之时,他以静制动,八只臂膀对着敌人一通横斩纵劈,见招拆招的同时,亦不断试图封印对手穴位以图以最安全的方式,最快的手段治服敌人。
眼看战事愈演愈烈,于金鼓看了看站在他对面的南宫藜,两人眼神对接的一瞬间,便已知晓彼此已下定决心,接着,于金鼓和南宫藜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身面对一众敌人,南宫藜唤出她的阮琴,她演奏出的揉筋曲形如链锁,在巧妙绕开自己人的同时,一最精准的角度攻向支援小队的各个成员。
于金鼓则运行内息激他自己脚下的风行咒,在绕着土蝠盾穿行的同时,他持笔在土蝠盾上的多个地方迅点上了几个红点儿,这些红点如波纹一般在土蝠盾上疾撑开一个小孔,而感知到孔洞出现的娄金狗们则立即化作数道金光从孔洞当中飞穿而出,娄金咒在空中疾驰,其拖长光影形如御空利剑,在空中飞舞之时,已将那数十条阴诡手臂逐个斩断。
霎时间,隐患尽除,徐福池内,一片尘土飞扬,被无意间劈砍而飞的碎石块不断地在众人的头顶处纵横交织成一道道抛物线,似乎将会永无止境的刀光剑影和拳打脚踢,致使镶嵌在山顶上的整个徐福池都开始出现倾斜。
人与我,我与他,他与他,搏杀之际,彼此之间早已看不清对手是谁,于金鼓等人只有秉持着各自那独占一方的感知力,方可勉强辨认眼前出手之人是敌是友。
此时的山顶之上,阵阵轰鸣如雷神出的怒吼,缠斗者们犹如数个黑色旋涡,在南宫藜那高亢而急促的琴声烘托之下,仿佛终将永无止境的纠缠下去。
海风如来自地狱的哀鸣呼啸着吹入徐福吃内,沙尘碎石在失去原动力之后开始沉淀式从空中落下,空气里的杀气已经变淡,阮琴的琴声毫无预兆的戛然而止,徐福池中,众人心中的冲动正在降温。
赵松涛被于金鼓用判官笔法打得已经无法动弹的倒下地上,而于金鼓的双膝正压在他的胸口之上,且一只手狠狠地揪着他的头,一只手紧握笔杆,将笔峰悬于他的眉心之上不足一寸之处,看着架势,似乎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黄老虎累的有些驼背,他身上多少还是负了点伤,好在伤口都不算深,看着那两个倒在自己脚下的年轻女孩儿,黄老虎赶紧上下摸索了一遍他自己的身子骨,在确认自个儿没有缺胳膊少腿之后,他立马蹲下身摸了摸那两个女孩儿的脉象,得知她俩都还活着后,黄老虎仰头才长舒一口气道:
“还行,都还活着就好……”
方奇和杨显此时依旧将彼此的后背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尽管那四名尝字门的男队员都已被南宫藜的揉筋曲分筋错骨,但他俩的心却始终还在继续往嗓子眼方向提,支援小队里的杀气虽已消失,可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感却在方奇和杨显的心中氤氲不散。
方奇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随即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对着倒下的四名男队员破口大骂道:
“妈的,真他妈的不痛快!”
经验老道的杨显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