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我朝凌妙然点了点头,然后在心里回应她道:
“其实不能算是听到你的声音,只能说是在脑子里出现了以你声音为蓝本的一个这样的念头。”
凌妙然笑了笑,在这种柔和的光芒加持之下,她的脸显得更加精致。
接下来,我和凌妙然便开始以这种方式进行了一番交谈。
我:“你说过,你能帮我逃出去,是不是就在今晚?”
凌妙然:“嗯,我说到做到。”
我:“所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凌妙然:“等。”
我:“等?等什么?等谁?”
凌妙然撇着嘴:“现在我们没必要把龙息消耗在这个话题上,总之,你信我的话,我们就耐心点,等着。”
凌妙然在说完这话之后,她的黄庭上的光芒开始逐渐黯淡,直至熄灭,而我体表上的龙息也随之消失。
既然凌妙然已经开口,那就等吧,虽已夜深,但一想到自己待会就能离开这里,去调查老爸的踪迹,我的心就按耐不住的激动,“彭澎”
的心跳声甚至连身下的这张木床都为之震动。
“你冷静点行不行!”
凌妙然撩开被子坐起身冲我抱怨道,她卷起自己左侧的衣袖,将手腕怼到我的脸上,一脸嫌弃的对我说道:
“呐,你摸摸,摸一下我的脉象,还不快点儿!”
为免引起不必要的大动静儿,我只好坐起身,给凌妙然号了一下脉,我右手的三根指头才碰到她的寸关尺脉之上,就被那脉息上的剧烈跳动给震了一下指尖。
凌妙然见状冲我嚷道:
“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吗?”
她话刚说完,我便嗅到周围浮起一阵外人的气息,这气味儿和凌家人明显不同,先前在尝试去往凌家祠堂的小路上也闻见过,不过此时闻到的气味儿里,明显带着点黄。
为不引起监视者的注意,我连跟凌妙然说了三声对不起,然后重新倒头躺下。
凌妙然也不再说什么,见我继续装睡,她在躺下之后便把被子再次盖过我俩的头顶。
在深呼吸几次之后,我开始渐渐冷静下来,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我只感觉眼皮开始疲倦,随后便不由自主的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遇到了一条比水牛还大狗,看不清楚那狗的颜色,只记得它一直在追我,我惊恐的跑进一条小巷里,却无奈的现那地方是一个死角,大狗身子一扭就钻了过来,它把鼻子凑到我的脸上,恶心的哈喇子滴滴答答的流到了我的胸前,正当我头皮麻之际,那条大狗突然开口对我说道:
“可以了,你俩起来吧。”
我猛的睁开眼,连忙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还好上边啥也没有,刚刚噩梦让我心里慌得紧,我本想坐在床上让自己冷静冷静,却觉凌妙然已经下床站起身,而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那人有些驼背,双手被石膏裹在了胸前,陈荻舟清了清嗓子,正摆着一脸死咸鱼相的看着我。
我:“老陈?你怎么在这儿?”
凌妙然笑道:
“意外吗?陈荻舟就是我们要等的人。”
看着凌妙然一脸轻松的表情,出于谨慎,我还是不敢开口说话。
陈荻舟看出了我的顾虑,于是直截了当的对我说道:
“监视你的一共有四个人,全是触字门的伙计,现在已经都睡着了,但药效大概只有两个个小时,咱们可得抓紧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再啰嗦什么,赶紧跟着陈荻舟和凌妙然下楼走出外边。
接下来的路,全都是由凌妙然带头,我和陈荻舟跟着她,一路小跑到村里的池塘边。
凌妙然看着我,问道:
“沈放,你水性怎么样?”
我:“之前还行,不过已经有些年月没游了,估计没有大学时候灵活。”
凌妙然摇摇头:“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说的不是游泳,而是潜水。”
“潜水?!”
我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池塘,说道:
“这我可没试过。”
“切,不会就说不会!”
凌妙然不屑的回了我一句,随即从陈荻舟的手里接过一个手电筒,她把电筒打开之后咬在嘴里,接着悄然滑进水中。
陈荻舟见我有些抗拒,便提醒我道:
“沈放,你可是嗅字门的,相信你关于呼吸的门道比我们都清楚,这点你无需顾虑,还有,我记得,你跟韩烎还学过几天蛤蟆功是吧?他的蛤蟆功,有一招叫银蟾探月,练的就是潜水功夫,他之前